“连你那些让人堕落花招也不管用吗?”姚梦琳兴致勃勃地问,“以为你是个完美情人呢。”
“你可能误会什,”郑墨阳说,“要按迷惑人功力算话,他可比会多。”
“是吗?”
“他说他只谈过两次,对此非常怀疑,”郑墨阳说,“不信有人能扛住他追求,他熟练地过分。”
“哦,关于这个,”对面战术性地停顿下,“鉴于跟他大学舍友谈过,对他情史还有些解,但这些信息不是免费。”
,“其实用不着。”
“不是,”他在日历里标红,“想和他认识下,难得遇到这有理智男人。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隔几个时区,就不能给你添堵?”
“虽然结束段感情不是令人开心事,但你可以找到更好。这句话不是安慰,是事实,”郑墨阳说,“那个甩你人是冯诺同学吧?不是其他人?”
“是,”对面不但没有领情,反而有点炸毛,“你什意思?是脚踩两条船那种人吗?你在贬低人格。”这话出自个在外面交男友有夫之妇嘴里,而且本人没意识到有什不对。
电话这头沉默,然后叹口气:“你想要什?”
“你紧张什,”即使相隔着通讯卫星掩饰不住她话语间快乐,“只是想知道真相。”
“什真相?”
“等告诉你他大学发生什之后,你就会知道。”
鉴于她新近失恋,郑墨阳决定做个宽容朋友,不去提醒她其中讽刺性:“他居然能扛住你魅力,实在不可思议。”
姚梦琳勉强放软点语气:“这还像句人话。”
“如果能安慰到你话,”郑墨阳在晚秋寒风里扣紧大衣,“也被甩。”
瞬间对面就高兴起来:“真吗?为什?”
“可能是因为他有该死正义感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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