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雪捂着心口,“二哥,乔儿说可是真?盛尧真会掉脑袋吗?”
盛岩回想起昨日,他出门,被王秀才拦住,说带他去见吴少爷,他本也被乔知舒说话吓住,不愿意去,但是被王秀才句‘你大哥骗你’给哄去。
去之后,吴少爷笑他蠢,‘他那是舍不下手中生意,他若真心为你求到这里来,得益处,怎会让他掉脑袋?盛二少爷对你家大哥真是心善,可惜人家却不领情呢,非要断你财路。’
盛岩咬咬牙,点头和吴家堡合作。
“吴少爷要是江州银叶贸易权,又不是要他脑袋。分家,再不用受他所累,吴少爷也才能放心和咱们合作。”
盛尧点点头,回头看着盛岩面前纸,“念你写。”
“常言道,树大分支,今南县盛家,盛尧盛岩兄弟经商理念不和,父令分家,各自安好。
父以为,子尧幼年丧母,又在其母家行及冠礼,而子岩始终长于膝下,遂将子尧分出盛家。
今收下子尧万两白银,生养之情两清。”
盛岩欣喜不已,“你当真不要那万两白银?”
据?”
“没有,所以要对簿公堂。”盛尧身正不怕影子歪。
“你!”盛岩也站起身来,他有依仗,无所畏惧,“你到底想要什?你真以为怕上公堂吗?”
盛尧也知道自己没有证据,只有猜测,“盛岩,你这钱庄开下去,早晚会被你所害,即使这样,你也要坚持开下去,你已经为敌,要你关闭钱庄。”
“你那万两银还你便是,亲兄弟明算账,你无账,看你如何对簿公堂!”
盛雪松口气,又问:“那吴少爷到底和你是怎说?怎个合作法?”
“盛尧宁愿看死,也不愿意交出江州银叶,不吃软那就只能给他吃硬,吴少爷说,他贿赂抚台大人,拿到江州银叶贸易权,早晚被彻查,咱们只要帮吴少爷拿到贿赂证据
“心寒,不要。”盛尧淡淡地说道:“望父亲大人看在儿片孝心,能让你手下留情。”
盛岩愣住,差点以为盛尧知道自己计划,掩饰道:“你胡乱说些什?若不是你心对簿公堂,父亲怎会令你分家?”
盛尧偏过头,看眼盛绍元,后者助二儿子达成心愿,不敢与盛尧对视。
乔知舒看着盛尧脸平静,双唇紧抿,知道他心中难过,却也无可奈何,只能看着盛岩按照盛尧说写下分家文书,家人按下手指印,和盛尧最后拜别盛绍元。
他们走后,颐福楼雅间内。
盛尧点头,“那分吧,可需代笔?”
盛岩去旁早已备好笔墨桌上坐下,“你离家之后,家中户籍早已迁至南县,家中铺子和院子都是小妹,无产可分,你没异议吧?”
盛绍元:“他敢?”
盛尧没理会盛绍元,转身对方荷说:“岗儿在府上。”
方荷看眼白白胖胖盛岸,红眼眶,“你离家后,你父亲也以为岗儿没,户籍上没有岗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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