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?这又是为何?”方荷不解。
盛尧也不装,打开天窗说亮话,他还抱有希望,希望盛绍元知道盛岩想要是自己命,希望盛绍元能做出回应,哪怕是让自己心死。
“盛岩拿给银子开钱庄,和大德庄合作,大德庄背后是吴家堡,吴家堡想谋手上贸易权,为什要让他拿钱和敌人联合起来对付?”
盛岩早就有所准备,“你有什证
盛尧:“这就是父亲大人定要先去二弟府上商议结果吗?”
盛岩辩解:“少胡说八道,明明是你见不得好,你既然觉得会有牢狱之灾,父亲是体恤你这番杞人忧天!到时候无论是你有牢狱之灾,亦或者是有牢狱之灾,彼此之间都不连累。”
“好。”盛尧顺势应下,“为长子,理应赡养二老,那万两银是给父亲,二弟理应归还。”
盛岩和盛雪对视眼,双方眼里都写着‘就知道盛尧舍不得那万两银’。
“不用。”盛绍元冷哼,“你走,无音讯近十年,如何指望你?”
位上坐下。
盛绍元拍桌子,“胡言乱语!岩儿钱庄开得好好,昨日不过是被府城百姓所误会,挤兑风潮是所有钱庄都会遭遇小事,哪有你说这般严重?”
“尧不放心,还是请知府大人清查下董盛钱庄账本吧。”
“你!你分明就是见不得比你有本事,比你能挣钱!”盛岩指着盛尧,点儿也没昨天窝囊懦弱,也没求人态度。
盛绍元:“你威胁岩儿关闭钱庄,可有此事?”
“那如何分家?”盛尧虚心求问。
方荷也开口:“你终归不是亲母子,自是要跟着亲儿,这多年,你在外经商,往后也多行走于北疆,怕是也无法在你父亲膝下尽孝。今你又和儿经商理念不合,甚至想要闹上公堂,既如此,便你自己分出去吧。”
盛尧痛心发问:“所以父亲大人这是只要那万两银,不要?”
“家中无你,多年来从无波澜,你该反思自己。”盛绍元冷言。
“那还是对簿公堂吧。”盛尧站起身来,理理袖子,满不在乎地说。
“威胁?”盛尧轻笑,“盛岩昨日带人来府上,那人叫王秀才,此人以帮董盛钱庄平息挤兑风潮为由,要挟交出江州银叶贸易权,尧认为此行为才是威胁。”
乔知舒这才帮腔,“江州银叶乃朝廷三等贡茶,圣上亲指,此为乌兰与朝友好关系贸易往来,而万里茶道设立初始,哥哥就专商此道,因此抚台大人认为哥哥是江州银叶最合适商队人选。若哥哥拿贸易权来私下交易,是要掉脑袋!”
“胡说!吴家堡出银子来买,不可能告发,你就是想冷眼见蹲大牢!”
乔知舒:“吴家堡不说,别人都是哑巴吗?你知道江州银叶有多少户商队争抢吗?如果哥哥因此遭罪,损俱损,你以为你们不姓盛吗?”
盛绍元拍桌子,“逆子,你若真为家人着想,便分出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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