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灼华深呼吸
口气，道：“陛下，盗走还阳散
，就是周家人，杀死云妃，是先太后！”
刘琛失神地看着纸上字，喃喃道：“他只告诉朕三年前之事，却从未提及云妃之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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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灼华隐约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，却来不及细思，她膝行两步上前，恳切地望着刘琛，哑声道：“陛下，周家于王爷，确有深仇大恨，先帝沉疴日久，先太后忌惮王爷威望，因此趁先帝与陛下离京，设局要杀王爷。是微臣救人心切，将先帝请回宫，却没想到先帝为化解他们之间仇恨，自己喝下
那杯毒酒。王爷也因为先帝死而毒发攻心，是微臣将他救回来，之后遗诏生变，他强撑病体稳住朝局，每日都是靠药物吊着。王爷若真有不轨之心，若真要报复周家，他何以迟迟不动手？那是因为他感念先帝之恩，放弃复仇，他只
，因为方才用力地磕头，此时额上片触目惊心红，她抬起袖子胡乱地擦把脸，擦掉脸上血水，却遮盖不住额上伤口。
慕灼华跪在刘琛身前，双唇白无血色，声音却有着往无前坚定：“陛下，微臣冒死直言，皇宫失火之夜，手持先太后令牌，去行宫请回先帝，正是微臣！”
刘琛闻言瞳孔缩，攥紧拳头看着慕灼华：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
？”
慕灼华抬起头，无畏地直视刘琛：“微臣知道，先帝之死，微臣难逃其罪，陛下要杀要剐，微臣毫无怨言，只望陛下相信，微臣豁出性命所言，句句属实！”
盯着刘琛晦暗眼神，慕灼华深吸口气，从怀中取出块令牌。“这是先太后宫里令牌，当日，微臣便是凭借此物，假借先太后名义，畅通无阻出城，进入行宫见到先帝。”
刘琛从慕灼华手中接过冰冷沉重令牌，摩挲着上面阴刻古字，沙哑声音问道：“你从何得到此物？”
慕灼华答道：“微臣在薛笑棠书房中意外发现个暗格，里面藏着这枚令牌。陛下……想必是知道薛笑棠与周家勾结。”
刘琛沉默不答，便是默认此事。
“微臣不知道陛下知道多少，今日面圣，愿将所知切告诉陛下。”慕灼华冷得浑身打颤，从怀里取出另样证据，“这是份药方，还有份遗书，这种药名为还阳散，先帝便是死于此药。这种药，是微臣外祖父，元徵朝太医院院首傅圣儒研制，他本意研制出能让人起死回生圣药，却终究还是失败，这种药药性极其霸道猛烈，控制不好分量，便会杀人于无形。外祖父失败后便将此药藏起，却被人盗走，后来云妃难产致死，便是此药导致。这份遗书上，微臣外祖父将所知切都写下来，请陛下御览。”
刘琛从慕灼华手中接过被淋湿羊皮纸，好在并不影响阅读，他目十行地看完傅圣儒遗书，面色阴晴不定，呼吸陡然急促起来。“云妃死……不是意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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