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鼓说:“好像还记得。不过,别着急,你等把事再查得清楚些。”
花鼓好人缘,病人们都欢迎她,她能打探来各种消息,关于每个人生命信息。这并不太难,只要你有心。医院是个没有隐私地方。医生护土并不保护病人隐私,只保护他们自己秘密。在病房里,个少女可能要当着十个人脱下自己裤子,让护土把罐冰凉液体,捅入自己白皙屁股。当个病室人,彼此多少次看过对方屁股,还有什情报是不能沟通呢?
花鼓竟然偷着去趟玲珑居。当她把探到情况,告知夏早早之后,她们谈话,就进入个深刻阶段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明白。什都明白。”夏早早把红羽毛,寸寸地撅断。
“你妈是好意。”花鼓说。
样说,早早不敢大意,仔细看会儿,迟疑地说:“颜色好像比那根要淡些。
是不是时间长,羽毛也会变色?要不就是怕长虫,储物柜里放臭球,把羽毛给熏白?“
花鼓冷笑道:“你把储物柜打开,看看你那根在不在,不就什都清楚吗?”
早早忙去翻自己东西,拿出支鲜红羽毛。“哟,花鼓,对不起,是多心。你们家也有人到埃塞俄比亚去,给你带回来礼物?”早早赔着笑脸说。
花鼓说:“们家人可没福气出那远门。这啊,是自己送给。”
“可她问过吗?她要拿妹妹命,送给,要不要呢?命是什呢?是个萝卜还是个石头呢?要不,就像刮风下雨样,是种天气现象?”
花鼓说:“你说,都听不懂。要是心里特难过,你就哭吧。”
夏早早说:“不能哭。甚至不能沉思。大人们认为个小女孩旦想什,她就是不快乐。
他们要装出快乐,装出什都不知道样子。所以,没有哭权利,也没有沉思权利。只有当着你时候,才能说真话。很想死。但以前,知道是不能死。因为,父母需要活下去,这是能给他们最后礼物。就像束花,要让它鲜艳得时间长点,虽然花和花主人,都知道花是定要枯萎,比如是玫瑰,最长不超过七天。人们会往花瓶水里放粮或是阿司匹林类
早早惊讶:“你怎会有红海里鸭子毛?”
花鼓翻着眼睛说:“这是今天上午换衣服混出医院,到街上工艺美术商店买来,只是想证明上次说话没有错。你不是要拿出证据来吗,这就是证据,说明你那个薄阿姨是个骗子!”
早早焦虑地说:“薄阿姨不会是骗子。要是薄阿姨说假话,那就证明妈妈定出什事。要不,她为什还不来看?”
花鼓说:“老猜来猜去,搞得人心焦,也没个难信。依想法,不如咱们到那个什……居,亲眼看看。”
早早说:“叫玲珑居。你还记得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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