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鼓急得直挠头发,说:“是没证据……可是总觉得这件事有什不对头地方。甭管怎说,这药丸子你先别吃!”
早早幽幽地说:“花鼓,你是为着想,这知道。可还怕什呢?谁害又有什用?倘若这药真是妈妈打那老远地方带回来,要是不吃,她病好知迢该多难过!要真是毒药,下子吃死,也省得家里人没完没为操心……”
花鼓说:“好妹妹,听句话,这药,你可千万别吃!”
夏早早饭后正趴在床上看书,突然个红通通毛茸茸影子探过来、险些蹭着她鼻尖。
“哎哟,这是什呀?吓死人啦!”早早大叫。
“早早,想不到你心肠这样好……”花鼓抹抹嘴说:“有句话原不想说,你对这样好,就非说不可。你这位薄阿姨,怎看怎觉得像是假……”
早早吓得激灵,说:“你说什是假?薄阿姨能是假吗?”
花鼓说:“她当然不是假。”
早早说:“难道说妈妈是假?”
花鼓急:“谁说你妈妈是假!”
番苦心。
“好,早早,阿姨走。你可定要按时吃药响。过两天,会再来看你。别忘把礼物分给花鼓些啊。”薄香萍把该说话说完,急着告辞。再拖延下去,真不知这个聪明过人孩子再问出什来。
“阿姨,谢谢您。代亲亲妈妈!”小姑娘恋恋不舍地说。
薄香萍在蓝天下,拍拍胸口,长长地喘口粗气。
屋里,夏早早把大堆礼品抱到花鼓小桌上,亲亲热热地说:“咱们起吃。”
花鼓从她身后闪出来,将那个物件整个晃出来。
说:“早早,认识这玩艺吧?”
早早定睛看说:“花鼓,这不是妈妈从埃塞俄比亚带给红鸭子毛吗?藏在储物柜里,你怎给拿出来?快还,千万别搞坏。”
花鼓说:“这个人从来没有拿别人东西习惯。你可看仔细,这是你妈妈送你那根红羽毛吗?别冤枉人!”
花鼓这
早早说:“那到底什是假呢?”
花鼓想想说:“‘看这红鸭子毛就是假。”
早早拿起那根美丽红羽毛,在阳光下闪着缎子样光芒,迟疑地说:“你到过埃塞俄比亚吗?你见过红海鸭子吗?”
花鼓可怜巴巴地说:“别说红海,连黄海都没见过呢。”
早早说:“那你凭什说它是假呢?”
花鼓也不客气,剥开块精致果脯,塞在嘴里,鼓鼓囊囊像个小猴子。
“真好吃啊。”花鼓吃得满嘴都是渣子。
“花鼓姐,有吃就有你吃。”早早很仗义地说。
“有什不如有个妈好啊。”花鼓老气横秋地赞道。
“等妈病好,她定会来看。到那时,你就认识妈,你爱吃什,就和妈说,她定会给你买。你肯定会喜欢妈。”早早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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