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付春生脸诧异。
但反正现在阮乔刚受完刺激,是说什也听不进去。
回到喻肆家挺晚,大家分配房间门,三室厅还是老规矩,阮乔间门,春生间门。
陆然抱臂:“兄弟,这次不能还让睡客厅吧?”
喻肆理都不理,径直回自己房间门。
陆然趁门没关溜进去:“反正今晚得睡床。”
“不是跟你说那些东西吗,”阮乔现在坐着都觉得屁股不舒服,别别扭扭说,“正常相爱人谁会搞那些啊,那都是不正经场所才用。”
付春生不自然地看向窗外。
陆然缓和气氛揶揄说:“乔儿,你现在才十七吧,就知道不正经场所玩啥?”
阮乔:“就不能脑补下吗。”
陆然:“才十七岁就这会脑补啊。”
陆然:“到底啊,你再感受感受。”
“好像又感觉不出来,”阮乔摆摆手,“估计哪根神经抽吧,刚才检查不是都没事儿吗,走啦困死。”
春生打车来,跟着他们坐在后排,喻肆开走另辆车。
阮乔有点愧疚地扭头说:“对不起啊,大晚上把你折腾过来。”
付春生笑得柔和:“怎失个忆还生分,刚才不还说像好人吗。”
着住起,先是住两天酒店,后来搬到喻肆家里,直等到阮乔安顿下来找好自己住处才各回各家。
秦濯心里仍不乐意,但此时也没有其他更好办法,只能看阮乔跟别人走。
“
阮阮,明天去找你。”秦濯说。
阮乔皱起眉毛,脸不高兴样子:“不想看见你。”
喻肆:“滚。”
陆然:“打架兄弟?”
里面噼里啪啦传来阵乱响。
春生推阮乔回房间门:“没事儿,别管他们,见面就打。”
阮乔gay达突然动下:“春生你快告诉,这几年里陆然有没有偷偷变弯。”
阮乔:“陆大然!”
“好吧好吧,”陆然举起只手投降,又摸摸鼻子说,“乔儿,没说正常情侣之间门就不能用那个,就当是个情趣呗。”
陆然这人也挺离谱,之前阮乔说人俩天生对时候他觉得变态凑窝。
现在阮乔果断踹掉老变态,他看着秦濯满目惦念又只能忍着模样,除有点
爽之外吧,还有点……嗐。
阮乔嘿嘿傻笑两声,他喜欢听春生讲话,不疾不徐,很踏实舒服。
陆然打把,看眼后视镜,秦濯还站在那里。
叹口气说:“乔儿啊,有没有种可能你们是真。”
“不可能,”阮乔开始抠皮质坐垫,“喜欢平等自由爱情,你看他像是这样人吗。”
陆然失笑:“那你怎就知道他不是呢,你不是都忘吗。”
说完头也不回地走。
秦濯站在原地,像尊沉默雕塑。
陆然摇摇头,带路去找自己车,正走着见阮乔突然捂下心口。
“咋乔儿?”陆然问。
“不知道,这儿有点疼,”阮乔按按没太在意,“可能失忆后遗症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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