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然听不太下去,满脑袋都是阮乔以前打死不改星星眼花痴样。
他咳咳说:“乔儿,要不咱等记忆好点再说?”
秦濯不想阮乔跟别人单独住块,陆然也不想天天被有夫之夫防着啊。
医生先前建议阮乔能多处在之前熟悉地方,有利于记忆恢复,既然秦濯家里不行,喻肆说:“你们三个还都去家里住吧。”
阮乔刚回国那会儿,四人久别重逢都要闹
真是只炸毛小狗。
阮乔被老男人温柔眼神看得发憷,凶巴巴说:“你别这看。”
秦濯走近步,嘴角染着爱惜笑意说:“不这看小爱人,还能看谁。”
阮乔脸红,又羞又急地跺脚:“你别乱叫,你用什手段逼跟你在起你不知道吗?”
陆然挑挑眉,他错过啥。
秦濯看着非要站在别人那面小朋友,心里莫名烦躁。
“你体寒还喜欢光脚乱跑,吃饭磨蹭到变凉,画起画能天不喝
口水,你能照顾好自己吗?”
说完顿顿:“剩下其他小秘密就不说,省得你恢复记忆后在朋友面前不好意思。”
阮乔抿着嘴,已经很不好意思!
记忆,正处在接受信息最敏感阶段,就遭遇如此、如此颇具冲击力场面,所以……”
所以秦总您就被钉在变态柱上。
大家表情都言难尽,只有秦濯还算淡定,趁阮乔去做检查时候和几人说,没必要把这些年所有事都告诉阮乔。
陆然明白,先前在家里给阮乔讲时候,他也是讲大概,具体关山上小黑屋和眼睛受伤这些不好接受陆然都没说。
医生也是这个意思,记忆恢复这件事建议循序渐进来,下子接收太多,容易造成过渡刺激。
秦濯:“不知道。”
阮乔更不知道,这不是仗着他失忆欺负人吗。
他很肯定地说:“你骗得过朋友骗不过,因为根本不可能喜欢你。”
现在无非两种可能,是朋友们都被秦濯骗。
二是自己被骗。如果二十三岁自己真喜欢秦濯,那定是误入歧途脑袋抽筋,既然忘能重来次,他肯定要纠错。
这人语气真讨厌,怎这自以为是盛气凌人啊,
他拽起陆然胳膊:“就要跟陆然走,照不照顾得好都自己过着舒心,谁愿意跟你这强势人在起啊!”
话音落下,众人都替秦总捏把汗,连陆然都不好意思直接把人带走。
没想到秦濯却笑。
他想起来,五年前阮乔开始也对他说过这句话。
从医院出来,阮乔说什也不想回秦濯那儿去。
陆然总不能让他个人住,说:“那你跟走吧。”
“不行,”秦濯不赞同,“你个人照顾不好他。”
结果陆然还没反应,阮乔先不乐意:“秦先生,陆然是发小肯定比您解,再说好好个人怎就需要别人照顾?”
“他是解你什时候蹬被子,还是解你把洗面奶当牙膏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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