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乔正准备练练手,都说技法这块是会形成身体记忆,他现在头脑只有17岁,但画功呢?
他跃跃欲试搓搓手:“你跟那位客人说,现在画功不稳定,给他打五折,看他还有没有别要求。”
过会儿,客人被领进来,是位高眉深目很英俊男人,有着英式贵族绅士气质。
阮乔有点兴奋,他就喜欢画帅哥美人。
“你好,小精灵。”帅哥和他打招呼。
听说自己这些年突飞猛进小有名气,还有工作室,那是秒也待不住。
阮乔去工作室,还想着怎和同事相处,结果大家都很自然,该打招呼打招呼,该忙什忙什,什也不多问。
阮乔这下自在,进自己画室开始翻看这些年作品。
哇,这能耐啊。
十七岁阮乔想不到自己有天能画出这有张力作品。
喻肆:“……傻逼。”
个不安稳环境长大小孩儿,最懂得怎保护自己,根本不会轻易对别人抖刺儿。
要说烦,阮乔不该更烦那些冤枉他欺负他人吗?
但对那些人阮乔都能冷静无视,何至于对秦濯这样危险人物咄咄出口。
只有心底最深处埋着依赖,才会下意识地恃宠而骄。
卧室内,打得都挂彩两人七仰八叉躺在床上。
陆然踹脚:“说真孙子,乔儿要真不喜欢姓秦,你追不追。”
喻肆没回答这无聊问题。
“问你呢问你呢。”陆然直朝人胯上踢。
喻肆被烦得不行,难得爆句粗口:“傻逼。”
阮乔愣下,这位蓝眼睛先生是精灵族来?
见阮乔表情有异,游策挑眉问:“不记得?”
“啊……哈哈。”竟然是个熟人,阮乔尴尬笑两声,这可怎说呢。
游策也礼貌地笑笑,提醒说:“摄影棚。”
小
他还挺好奇画时候在想什,怎来灵感。
门被敲响,经纪进来小声说:“乔哥,来位客人,想画自画像,指名要约你。”
然后比划个数字。
阮乔惊呆:“这值钱?”
经纪笑笑:“艺术圈报价本来就是两极分化,不过主要还是这位客人给得高,要不也不来打扰你。”
傻子懂个屁。
喻肆无语地抱着被子去客厅。
阮乔第二天起床时喻肆已经收
拾好,所以他并不知道俩人是分开睡,还以为相处挺好,真稀罕。
失忆不知道维持多久,但并不影响正常生活,阮乔不论搁到什时候都是个有事业心人。
“靠!”陆然又踹脚,“反正乔儿是看大无脑站,又没结婚,要是乔儿真想走肯定不拦,你就缩着当孬种吧。”
喻肆把直乱蹬脚压腿下,不耐烦问傻子:“他当年十七岁就这张牙舞爪吗?”
傻子想想:“那倒不是。”
阮乔不喜欢和人纠缠,烦谁话直接就走,般也不会说什重话。
“这不更说明他烦姓秦吗。”陆然不甘示弱地把脚抽出来压喻肆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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