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濯:“在他次又次欺负你时候就该为这些代价做好准备。”
别说条腿,只要想到他宝贝曾遭
秦濯还没从宝贝主动来找他喜悦中回神:“阮阮。”
他想摸摸宝贝还有点刮伤没长好脸颊,但阮乔连连后退,他也不敢追,担心阮乔还没完全养好。
“季驰是不是你让人推下山?”阮乔几乎是质问。
秦濯没有犹疑:“是。”
阮乔艰涩开口:“秦濯,那是条命啊。”
阮乔轻声说句抱歉,关门离开。
这已经是他住院第六天,基本已经痊愈,可以出院。
可他此刻却比前几天还要疲惫。
当他出现在秦濯办公室,看见那张熟悉又陌生面孔时心底阵悲凉。
他真心爱慕过人为什就面目全非呢。
果然是有人故意做。
阮乔心像被只大手攥住,无力道:“对不起……”
季驰皱起眉:“你怎总在说对不起?滚吧。”
阮乔默默转身。
“等等,”季驰突然叫住他,“你——”
苍白,看见是他不悦问:“你来干什?”
阮乔心中担忧,开门见山问:“季驰,你是怎摔下山?”
季驰冷笑:“别人没跟你说吗?自作自受,报应。”
“真不是来看你笑话,你到底是怎摔下去?”阮乔深吸口气,问,“是不是有人……”
季驰奇怪地看阮乔眼:“你知道?”
秦濯面无表情说:“是他让你受伤。”
“是自己摔下去,他没有推,”阮乔无力道,“就算是他推,可以报警,可以公,可以私,但是你怎能……”
阮乔从来都对季驰没有好感,但他也从没有想过要加害季驰。
虽然他爸爸是无辜,但季驰爸爸毕竟是作为员工在那场事故中遇难,阮乔说到底是觉得自己有些亏欠季驰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他如果摔断不是腿,而是拧断脖子,扎瞎眼睛,又该怎办?他如果辈子都落下残疾怎办?”
他还是会在突如其来梦里,梦见秦濯无奈又宠溺地被他摆出各种pose,当他专属模特。
被画得不耐烦就把他捉过来阵欺负,用其他方法让他将画纸染色。
所有美梦醒过来都变成落寞。
如果可以选择,阮乔希望永远都不要见到秦濯,但他不得不过来。
“你可以不要再插手事情吗?”他近乎是祈求。
“嗯?”阮乔回头。
季驰扭开脸问:“头还疼吗?”
阮乔愣下,摇摇头。
想到他看不见,又说:“不疼。”
“那就离远点,”季驰不耐烦说,“阮乔,你真很讨厌。”
阮乔心彻底沉下去:“不知道具体是怎回事,但很可能……是牵连你。”
季驰嘲讽道:“少给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阮乔继续追问:“能告诉你到底是怎回事吗?”
季驰沉默片刻:“有人给脖子来下,推下去。”
推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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