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乔疲惫地按下额头:“季驰在哪个病房,要去找他。”
陆然眉毛竖,当然不想答应,但见阮乔忧心忡忡样子还是去护士台问。
阮乔按着房号,轻轻敲下门进去。
躺在病床上打着石膏吊腿人脸色
“这严重?”阮乔下意识感慨,片刻后看起来有点失神。
他突然想到那个神出鬼没出现又消失游客。
会不会是秦濯派在他身边人。
如果是秦濯话,他定知道自己是跟季驰吵架然后摔下去。
那他又会做什?
陆然板着脸:“你看傻吗?”
“……”阮乔想洗个苹果讨好兄弟,被陆然把抢过去,他无奈苦笑,“你别搞得跟得不治之症行吗。”
这也太小题大做,他完全能自理。
陆然已经气两天:“本来放暑假也没事干,就说跟你来你不让。”
阮乔摊手:“意外意外嘛,意外谁能知道。”
阮乔对大家笑笑:“没事,让你们担心。”
“你就好好养着吧,也亏你看着金贵养着皮实,那高地方滚下来没出大事真是谢天谢地。”
同学个个都挺后怕:“也多亏有个路过游客及时把你送过来。”
阮乔茫然:“游客?”
“嗯,你摔下去后季驰喊们帮忙,然后就看见下边有个游客背起你就走,走可快,开始们还以为是抢劫吓坏。”
绑架,被吊在悬崖上威胁小孩儿有多恐惧。
后来又要做多久噩梦。
他当时嫌恶地把小泥猴背在背上,觉得这孩子跟张纸样轻,不像个命好。
秦濯难过地亲吻阮乔手背,眼眶发红。
“宝宝,你知不知道,们六年前就见过。”-
陆然见阮乔脸色不对,纳闷道:“你操心他干嘛?”
阮乔没有说话,脸色越来越差。
直安静坐在旁边喻肆看眼陆然,又看向阮乔:“你怀疑有人在替你报复。”
报复。
替你,报复。
“哼,”跟被喻肆传染样,陆然也开始哼,“要不是看季驰那家伙够惨,非揍他顿。”
“哎?”阮乔听出不对来,“季驰咋?”
陆然:“你管好你自己吧。”
“别呀,你跟说说,让幸灾乐祸下。”阮乔故意瞎扯。
陆然翻个白眼:“人贱自有天来收,你摔下去第天他也摔,骨折刚做完手术。”
“游客……”阮乔问,“他在哪?想谢谢他。”
老师摆摆手:“走,给你送到医院人就不见。”
几人又叮嘱几句,阮乔需要静养,大家也不便多逗留。
接下来几天阮乔都是在医院过,陆然也飞过来。
“没人通知妈吧。”阮乔担心问。
阮乔再醒来时,病房里好几个人,有老师,也有同学。
见他醒,大家才开始放出动静。
“小乔,喝水吗?”
“乔乔,你还有哪里难受吗?”
阮乔下意识摸摸手背,那里好像还残留着什温热,在刚才梦里,他又闻到清淡玫瑰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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