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濯闻言脸色顿时冷下来,声音骇人:“你跟他住起?”!
受欺侮,秦濯就恨不得剥季驰皮。
“阮阮,别因为他生气,不值得,”秦濯靠近点,温声说,“就当是对他警告,他再也不敢欺负你。”
“你总是打着为好旗号!”
阮乔痛苦地抱住头:“跟踪是为好,摔断同学腿是为好,好像只要不赞同你做法就是不识好歹,真很讨厌被架在这种道德高地,你能不能不要逼!”
“宝宝,你冷静点,”秦濯上前抱住阮乔肩膀,“你伤还没有好。”
“你别碰,”阮乔后退到抵着门,“秦濯,求你,你能别再参与生活吗?”
“不能。”秦濯咬着牙,心如刀绞。
他想把所有最好都给阮阮,弥补他受过伤,他怎可能不参与宝贝生活。
他郁愤道:“这些天喻肆直在医院难道不知道吗?阮阮,为什你能接受他靠近就不能接受?”
“喻肆是好朋友,是室友,他尊重关心,和他相处没有任何压力,你和他根本就不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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