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跟客气什。”
“爷爷这两天犯哮喘,不放心,想回去看眼。你替看着点他,马上就回来。”
徐远航看看表,这会儿回去肯定吵得妈妈睡不好觉。
“你回去睡吧明天早再过来,没事。”
温青千恩万谢地走,不住地叮咛他卫生间在后面,被子在橱子里,燕黎明半夜醒会口渴……徐远航烦,挥挥手让他快滚。
徐远航抬脚刚要走,突然被燕黎明把攥住手腕。
“不许走。得跟你说清楚!”
“说什?”
燕黎明头歪向墙壁轻轻打起鼾,手却越攥越紧,徐远航竟然挣脱不开。
“再不松开剁手啊!”徐远航威胁他。温青鄙视眼神,意思个醉鬼你跟他说这个有啥用。
事。”他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拍拍徐远航脑袋。徐远航不甚在意,当他说醉话。和温青起把他扶到诊床上,刚松手,人就歪倒。
“怎回事?“徐远航望着温青。
“条件反射。他每次宿醉以后头都疼得厉害,跑到这等着明天醒给他扎针。”
“你是他私人医生?”
“他是债主。爸出车祸没还撞伤两个人。几十万医药费,爷爷积蓄不够赔,偷着跟他借十万高利贷。”温青利落地给燕黎明脱鞋。
咦?奇怪。徐远航看看自己重获自由手腕,这时门早已砰声关上。
呆呆地坐会儿,屋里响着燕黎明轻轻鼾声,还有股难闻酒气。徐远航看看他手和脸,和许多醉酒人样,看上去脏乎乎。打开半扇窗子,接盆热水,他拧好毛巾开始给燕黎明擦手抹脸。燕黎明很乖地任他摆布,不时惬意地小声哼哼。
徐远航笑,捏捏他脸。酒精真是对任何人都起作用,燕黎明也不例外。
自己也醉过,徐远航知道放松才容易睡着,醒也不会太难受。他扒下燕黎明衣服,浑身上下只给他剩条内裤。去后面找床被子功夫,回
温青给徐远航搬把椅子让他坐下,自己坐在床边。
“还看吗?”温青忍不住打个哈欠。
“不看。”徐远航垂头丧气地说。全是颤巍巍大肥肉,他直恶心。
“等他睡实着就会松开。”温青试着掰掰燕黎明手指头,跟飞虎爪似。他心里有点谱儿,偷眼看看燕黎明紧闭双眼。
“徐哥,麻烦你件事行吗?”
“有钱就还,没钱他也不催,说抵医药费。”
“放礼花!”燕黎明诈尸样突然坐起来,指着电脑屏幕大叫。“要看放礼花!”
和温青两个人面面相觑会儿,徐远航然。走到电脑前面把牌拖来拖去,过会儿,“当当当当!”成,屏幕上放起礼花。燕黎明心满意足地笑,咣当下又躺回去。
徐远航愁死,想走。
“对不起,徐哥。”温青抱歉地说。让徐远航帮忙把墙边另张诊床拖过来并在起,怕太窄燕黎明滚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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