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？”
“灯泡怀孕
。”
“
还是不明白。”徐远航绞尽脑汁想半天，老实地向他请教。
“知道你不明白。”温青有点落寞地抬起头。“
幽默从来没人能懂。”
21
“这也许有心理方面因素吧？对这不是很精通……”温青不敢吃，觉得嘴短。“你，你那玩意儿平时硬吗？”
“硬！”徐远航笃定地回答。“每天
早晨醒来都硬跟铁棍似。”
“那是尿憋大哥。”温青无奈地望着他。“你知道指是什
。”
“个月有那两次，自己用手。”徐远航豁出去。
“跟你差不多呀，你有什可担心。”温青松口气。“中医讲究培元固本，咱俩这样长寿。”
。”
徐远航望着他双亮晶晶眼睛，心说你个小精灵你骗鬼呢。他有种怪异想法，总觉得温青是只会法术小老鼠，胆小怕事也好，温柔乖巧也好，都是假象。哪怕你把他当块儿抹布来擦地板蹭皮鞋，伸伸腿抖抖毛，他若无其事马上又能变得精精神神。
“徐哥！发什呆呢？你哪儿不舒服吗大晚上来找？”
徐远航脸红。
“你给把把脉。”他把胳膊伸到温青面前。“看看是不是肾虚。”
外面传来不耐烦地踹门声时，徐远航吓得哆嗦。他和温青人罐啤酒，正坐在诊床上看毛片儿。
“不是扫黄打非组。”温青安慰他，起身去开门。“肯定是燕哥。”
燕黎明醉醺醺地靠在门框上，打个愣神儿，晃悠着脑袋打量徐远航。后者正襟危坐在电脑前面装模作样地玩儿蜘蛛纸牌。
“不是干，燕黎明不会干那没品
“结婚也培元固本去？你想让人家说阳痿啊！”徐远航有点起急。
“徐哥徐哥，别急。”温青赶紧又搭他脉。“你是真没毛病。要不，明天你去大医院看看？”
要是好意思去还找你干蛋！徐远航拿起根竹签子敲敲盘子威胁温青：“要有医德听见没有，这事不许跟别人说。尤其是燕黎明。”
“尽管放心，这人其实最懒得说话。”温青又开始放心狼吞虎咽，看着低头发愁徐远航，他若有所思。
“你今晚上别走，给你下几个片子看看。”温青抽几张纸巾擦擦嘴和手。“只要是男人看没有不燃。你要是还没反应回家找爷爷去，他有种膏药电线杆子贴都能发情，弄得两排路灯都是紫红色。”
温青疑惑把油汪汪手指搭上徐远航腕子，又认真地观察下他面色。
“觉得你那腰子拿出来晒干也得有窝瓜大，虚从何来呀？”
徐远航沉着脸不说话。
“你不是尿频尿痛尿后滴沥吧？”温青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。“那是前列腺炎，输液管事儿，跟肾虚没关系。”
“对女朋友没感觉。”徐远航耐心等他笑完，小心地看看门口。“对女人从来就没起过兴，你说是不是肾有毛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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