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女朋友刺?”徐远航拨楞脑袋坐起来,看到燕黎明正望着他,眼睛里清明许多。醉意仿佛潮水般,瞬间消退得无影无踪。
“们在破草垫子上那啥,完事后他调皮,用钢笔画只。他名字里有个鹏字。后来他
“你这刺是什玩意儿啊?”徐远航趴在他胸脯上用手指头边摸着边仔细辨认。好像有俩翅膀,尖嘴,胖墩墩……
“大哥你可真‘个’啊!居然给自己刺只老母鸡!“徐远航乐不可支,在燕黎明胸口上使劲搓两把,发现对方紧抿着嘴唇红着脸憋憋屈屈地望着他,欲言又止样子。
“要吐还是要尿?”徐远航紧张起来。
“大鹏鸟,警官……”燕黎明说话明显没有底气。
“啥?”
来看见燕黎明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冲着他傻笑。
“陪睡个觉吧警官,心里难受。”
22
自己也醉过,徐远航知道放松才容易睡着,醒也不会太难受。他扒下燕黎明衣服,浑身上下只给他剩条内裤。去后面找床被子功夫,回来看见燕黎明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冲着他傻笑。
“陪睡个觉吧警官,心里难受。”
“大鹏鸟!”燕黎明攥着拳头狠狠捶床。“那里刺是只大鹏金翅鸟!”
徐远航从来都没有这样放肆地笑过,眼角都迸出泪花花。他趴在被子上肩膀抖个不停,不时还隔着被子砸燕黎明两拳。
“大鹏鸟……”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。“还金翅儿……”
好容易止住笑,徐远航突然发现屋里静得有些异样。他刚要起身抬头,只手轻轻抚上他头发。小心翼翼,好像还有点忌惮。
“别他妈笑,跟大傻丫头似。”燕黎明轻声说,嗓音也许是酒精缘故,粗剌剌。“刺这个东西时候是在个桥洞里。外面下着雨,拖着伤腿,他家里人满大街到处寻找要砍死。”
徐远航愣片刻,看到燕黎明目光吊儿郎当略带迟钝地晃动着,像半瓶子粘稠葡萄酒液。他随即醒悟这只不过是个醉鬼胡言乱语罢。抖开被子盖在燕黎明身上,徐远航在床边坐下,觉得对方现在这个样子还是挺可亲可爱。
“只要你不耍不吐,睡个觉没问题。心里难受是吧?以后少喝,明儿早起来更难受。”他随口哄着,掀开被子角,伸手在燕黎明心口上来回摩挲几下想让他好过点。他掌心皮肤有点粗糙,此刻只觉得对方胸膛光滑又紧
致,忍不住上去撩眼。
上次在洗浴中心他直和温青在起,没注意到燕黎明心口位置有个非常模糊刺青。
他熟悉这种淡青色粗糙印迹。当民警时候管片儿里有好几个三四十岁老痞都在腕子上刺着“恨”啊“爱”啊“仇”什,稍微高级点是把匕首或条龙——老痞们青春年少时候还没有专业纹身,大多是哥儿几个画好拿针刺再滴上墨水染。燕黎明这个估计是在他十六七岁时候鼓捣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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