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轻轻笑几声,柔声说:“那派人来接你。”
他说完便挂电话,是怕敬渊会推拒。敬渊向来不愿意让任何人发现自己与温家少爷有密切来往,如若被他父亲知道,定会想方设法地利用这段关系,借着这把梯子攀附上温家。
敬渊绝对不会容许这种可能,这个人是他,这段情也是独属于他们,谁都不能插足。
他步履轻盈地回到房间,换件新制长衫,又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。镜子里他面孔昳丽,身形修长,眼睛映着明亮灯光,那里面也灿烂片,哪里都是澄明,晴朗。十七岁他本早已褪去少年人青涩,不过在这刻,敬渊年纪仿佛又轻,他满心欢喜,正准备赴场约会。
或许是夜里缘故,车子开得很快。敬渊从车上下来时候,绣湖边路灯已经全部熄灭,只余下月光雾般笼在湖上亭台四周,与泛着波澜湖水溶在起。名穿深灰色西服少年靠在亭外,他虽比敬渊小三岁,个子却拔得很高,只是身形仍旧单薄,在月色下影子像只纤细鹤。
从遇见这个人后,他心不再是自己,连命也不再是自己。
若是温鸣玉有任何不测,他也无法再活下去。
番外:旧梦
阅前提示:该篇为无责任小番外,和两个主角无关。今天七夕,随便写写给你们看着玩,不必太在意。
盛敬渊翻开日历,今天是十五号,离他去法国那天正好还有半个月。
敬渊快步向他走去,唤道:“璧和!”
那少年闻声转过头来,是副端丽俊美面貌,唯独双眼睛是锐利,有着与年龄不符深沉。他望见敬渊后,顿时露出笑容,这次终于是个少年神态。
敬渊只和对方分别日,却像许多天都没能见到他。两人面对面地站着,敬渊这才发现璧和眼睛里有细细血丝,副没有好好休息过模样,眉毛不禁皱起来,低声问:“你不是陪你父亲去豫山吗,怎回来这样快?
他旋开自来水笔帽盖,在日期下慢慢地画个圈,笔尖还没有从纸上离开,个男佣忽然跑来,站在他卧室外面,唤道:“六少爷,有电话。”
对方也不说是哪里电话,谁打来,转身就走。敬渊不与那男仆计较,他匆匆地站起来,走步,又回到书桌前,胡乱把那个圈涂去。他住这间院子没有安电话,要是想要通过电话找他,那必定是前厅客室里那部,而这个号码,敬渊只告诉过个人。
敬渊兴冲冲地走进客室,捧着听筒“喂”声,那端人还没有说话,敬渊嘴角就不由自主扬起来,那阵快乐是止也止不住,直至这刻,敬渊天才算是彻底完整。
电话里传出道清亮轻快声音:“小六哥,出来游绣湖吗?”
敬渊本预备好些话想问,但听到这句话,那堆问题立刻都变得不重要,他想也不想,干脆地应道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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