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鸣玉摸摸身后青年脑袋,耐心十足地答应下来。何凌山仍旧赖在他身上,想到自己每次远行后,对方定也如此牵挂过自己。不过温鸣玉不像他,就算有不安,那个人肯定会牢牢藏在心里,绝不透露半个字。他离开三年,温鸣玉就被这些情绪折磨三年,何凌山想得简直有些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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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宴结束后,何凌山又收到曼华送来两张电影票,是她新上映片子,看名字是个鸳鸯蝴蝶故事。回想起自己当初在曼华面前表现,何凌山不免有些不安,那阵子他满心都是温鸣玉,连装模作样都没有顾上,她兴许是看出什吧。等到他把这个顾虑告诉温鸣玉后,温鸣玉却笑他草木皆兵,又说他是曼华大恩人,她不会做恩将仇报事。
何凌山听得懵懵懂懂,至今仍不知道自己对曼华施下过什恩情。
曼华婚礼在报纸上热热闹闹地张扬好几天,在它流传开同时,先前报上那桩谣言渐渐就销声匿迹。毕竟个是实打实,许多人亲眼见证过这场婚礼盛况。而另个既没有说出名姓,故事也虚虚实实,谈来谈去都是猜测,不比新鲜话题招人喜欢。有这手应对,怪不得温鸣玉点都不把谣言放在心上。现在想起来,在曼华婚礼上会出现那样多大人物,显然与温鸣玉也脱不开关系。
何凌山近日越来越忙,自从他说要为温鸣玉做打算后,那个人出行办公都把他带在身边,有时连应酬都不撇下他。如今在温鸣玉手底下任事许多人都知道,少主人新收位年轻门生,事事都亲自教导,大有日后让他接手事业架势。
他们这边帆风顺,远在晋安岳端明却撞上桩不大不小麻烦。
岳端明上任燕南督办许多年,因为与温鸣玉私交很好,底下从没出过什大乱子,官位直坐得很稳。谁知数天前,有人状告到华京z.府,说岳端明贪赃受贿,给燕南烟贩子大开方便之门,亲自护送他们运土。上头对烟土管制向来是睁只眼闭只眼,不知这次接到什命令,竟然十分重视这桩子虚乌有案子,派下巡查使来审问。岳端明怀疑其中另有文章,想借温鸣玉手去查探,这些事又不便在信件电话中谈起,只好请他上门商谈。
何凌山这次没能起跟过去,不禁有些闷闷不乐,坐在温鸣玉书房里听对方交代些需要处理琐事。
“明天把这份文书交给许叔和,他知道该送到哪里。”温鸣玉点点桌沿上纸袋,说完抬起头,看到何凌山脸不情不愿,顿时好笑地哄道:“不过离开天,后天定回来,做什拉这样长脸。”
何凌山干脆俯身抱住他,整张脸都埋在对方肩上,小声道:“放心不下你。”
其实是三年前那场事故后遗症,那次温鸣玉也不过离开两三天,还没回来就大病场,也让何凌山遭受好大场惊吓。何凌山越想越担忧,忍不住补充:“明天想和你通电话,你定要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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