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半晌,温鸣玉脸上居然有笑容。他低低笑阵,气息突兀地顿,许瀚成转过头去,即见温鸣玉手掩住嘴,脸色如雪般,缕暗红血从他指缝间漏出,滴滴答答地淌下来。
番力气,才将敬渊半搂半抱地扶住。令仪不让其他人触碰盛敬渊,边带着他往车里走,边骂道:“你就该死在这里,免得花大功夫来救你。”
敬渊靠在他怀里,胸膛震震,似乎在笑。他将血红双手搭在令仪肩上,轻轻地叫对方名字:“令仪……”
“不许叫!”令仪抱着他钻进车厢,砰地声合拢车门。
在另辆汽车中,许瀚成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取出封信,双手交给温鸣玉,低声道:“是小少爷托他那位姓姜朋友送来,那孩子说,小少爷平安无事。”
温鸣玉蹙起眉头,接过信。他还是有些不放心,又问道:“他怎样知道盛欢消息?”
“是小少爷亲自打电话联络过他。”许瀚成说完,又摇几下头:“问那孩子在哪里接电话,他怎样都不肯说。吓唬他次,那孩子都快哭,却说小少爷交代过,他是小少爷好朋友,让们不许动他。”
温鸣玉呼吸顿,旋即捏紧手里信封,露出恨极般神情。
许瀚成还是第次看到温鸣玉这样失态,他讪讪,半句话都不敢说。
温鸣玉撕开信封,展平薄薄信纸。上面只有三行墨迹,写是:切安好,归期未定,勿念。
温鸣玉认得盛欢字,这信上笔划,确是那孩子亲手所写。他蓦地将信纸揉成团,刚要掷出去,手却悬在半空。良久后,他又将那封信打开,动不动地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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