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殊禁不住轻颤,目光看向案上酒壶。
那只壶……能装多少酒?
作者有话要说:
那壶酒浪费吗?
谢煐:孤全喝完。
主要泼在脖子上,正沿着脖子流淌,下巴也溅上些。
酒水似乎之前被温过,倒是并不冰凉。
乍被泼酒,身旁又没手帕,白殊条件反射地就要抬手直接用袖子擦,却被谢煐按住手腕。
白殊抬头,迎上双黑沉沉眼眸。
他顿时反应过来——谢煐是故意。
谢煐再拿起酒盏,抬眼看下白殊,仰头倒入口中。
白殊就静静地坐在椅子里看他喝。
谢煐将酒盏放下,起身离座,手握上白殊椅子扶手,手轻捏他下巴,倾身过去吻他。
微甜微酸又微涩葡萄酒流淌进白殊口中。
谢煐手从下巴转到脑后,托着白殊迎接自己深吻。
,也就不想拒绝。
如今白泊动作频频,眼看动手日子不会太远,这段时间可以说是,bao风雨前宁静。而谢煐登基之后,还不知他们感情会不会被别因素影响。
所以,及时行乐吧!
*
晚间,两人先后洗过澡回房。
这剧情,怎莫名有点熟悉感……
白殊挑眉:“殿下,既是好酒,不该浪费啊。”
谢煐边俯身边道:“不会浪费。”
他吻上白殊下巴,将酒吮进嘴里。
随后,吻又落向脖子。
良久,他才退开,哑声道:“果是好酒。”
白殊轻笑,微微凑向前,将他唇上沾点酒液也舔掉。
谢煐再次倒上盏,这次却没喝,而是伸手递向白殊。
白殊当他想要自己喂他,也伸手去接。
却不料,谢煐手偏,再抖,整盏酒就全泼到白殊身上。
既然说要喝酒,白殊也就没往床上躺,披件道袍坐在案几边椅子上等着。
谢煐同样是披着外袍进来,刚和白殊并排坐下,便有小厮端着酒送到案几上,再垂着头退出去。
白殊看看案上只酒壶和只酒盏,笑问:“殿下想怎喝?”
谢煐提起酒壶倒酒。
深红色清亮酒液注入白瓷酒盏中,格外绮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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