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昨晚，白殊都不由得有些脸烫。那壶酒虽然不多，但也足够谢煐把想泼
地方都泼
个遍。
还有……白殊目光瞥过面前案几，以及椅子扶手——简直不能回想，
回想他就觉得坐不住。幸好谢煐还知道顾着点脸面，先擦过轮才吩咐小厮收拾清洗。
但，以谢煐平常连春宫图都没兴趣作风，白殊觉得他不会无缘无故就冒出那些想法，必然是受到什
启发。
可在这上景宫里，甚至扩大到京城当中，谁会和他谈论这种事？要真有人能谈论，当初谢煐也不至于找人到南风馆去问小倌。
白殊目光转向怀中黑猫。
即使是对自己AI，他也开不口说某些细节。
小黑等过下，没听到回答,就自己猜测：【你们不和谐？】
白殊在它头上轻轻拍：【不是,别瞎猜。】
正相反，是太和谐,才不对劲。
小黑继续猜：【那是你吃不消？不会吧,
看你今天行动也没受影响啊。以太子体力,要是达到他理想理论值,你今天会下不床。】
时间走到七月底,前两日已出伏，行宫那边传来消息，御驾即将回京。
不过那对白殊基本没有影响,白殊感受只是天气渐渐带上凉意，白日待在院里更舒服。
吃过早饭，他依然坐在院中树下继续抄教材。
只是，今天他注意力总是无法集中，抄上两句就走上好会儿神，大半个时辰下来,居然都没写满页纸。
这实在有些反常，明显得在和小鹿玩小黑都发现,跑回来问他：【主人，你有心事？】
既然外面都没有可能，那唯可能性，就是在系统里。
白殊其实可以直接调看谢煐所有使用记录，毕竟谢煐只是授权使用人，而他才是AI主人，拥有最高权限。可那样就不尊重隐私，特别谢煐对这些又不解，使用时候必然毫无防备。
小黑感受到他目光，抬头回视，做出合理猜测：【太子不对劲和他使用系统有关系？】
白殊边回着【应该是】，边随意地在光屏上点击，结果就点开自己钱包。
他有些诧异：【星
白殊这次抓起它爪子来捏：【说别瞎猜。】
小黑甩甩尾巴：【所以到底哪里不对劲？】
白殊没回答，刚才走神时回想细节却是渐渐连成线。
从去年十月尾算起，到现在有十个月，渐入佳境也是正常，所以先前他就没察觉。但现在仔细想，最近三回还是有明显不同，他能感觉到谢煐不再只是直来直往，而是用上些技巧。
尤其昨晚……
白殊干脆搁下笔,将黑猫抱起来,掏出巾帕给它擦爪子。
小鹿见状,也跑过来将头拱进白殊怀中。白殊抬手摸它片刻,让知雨拿豆饼来喂给它,小鹿就乖乖地趴在旁边吃东西。
白殊给怀中黑猫顺着毛,边说：【总觉得太子最近有些不对劲……】
小黑：【有吗？没发现。具体哪里不对劲？】
白殊却语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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