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醋坛子也成精。”温以瑾拿下他抵在自己唇边手指。
“哪儿呢?”
“这呢。”
温以瑾搂着他,回身,便把他压在门上,低头堵住他嘴,这还是温以瑾病后,两人第次亲吻。
唇贴上去,就找到从前熟悉感,熟悉温度,熟悉气息,熟悉力道……唇齿交缠着,吻难舍难分,温以瑾手扣在他后颈上,殷玄夜吞咽几下,喉间发出细细呜咽声。
温以瑾往后退步,靠在门上,问他:“谁是琵琶精?”
“方才看你时媚眼如丝那人。”殷玄夜说。
温以瑾恍然大悟:“哦……她啊。”
“你笑话孤。”
“臣没有,陛下冤枉臣。”温以瑾揽着他腰,微弓着腰身,在他耳边道,“臣连谁是琵琶精都不知,又怎知她好不好看,再者,陛下又怎能与旁人比较,陛下便是陛下,是独无二。”
“太吵,叫他们都退下。”殷玄夜说。
没会儿,船舱内便静下来,伶人行礼后,纷纷往外退去。
殷玄夜也扔下酒杯,起身,温以瑾跟在他身后,问:“陛下乏?”
殷玄夜“唔”声。
他进船舱内间房,船上湿气重,开窗外面就是湖,两人刚进去,殷玄夜就转过身,揪着温以瑾衣襟问他:“孤好看吗?”
边划着波纹,荡开圈圈波澜。
船舱内乐声传出,派怡然自得,殷玄夜喝几杯酒,压下心头荡漾,片刻后,后知后觉领会到伶人中两人“暗送秋波”。
他往身旁温以瑾瞥眼,见他酒杯抵在唇边,笑意盈盈看着伶人那头,他眉头微蹙,又松开,若无其事问:“在看什?”
温以瑾说:“琵琶,很漂亮。”
弹奏琵琶女子很貌美,生风情万种,双美眸顾盼生辉,她眼睛,和殷玄夜有几分相似。
愈演愈烈时,殷玄夜却抬手推搡着他,他后退些。
殷玄夜
而且,那人明明是直对着殷玄夜抛媚眼,旁人勾引殷玄夜时,殷玄夜无知无觉,却是对他分外敏感,实在是……有趣得紧。
“嘘……”殷玄夜推着他肩膀,食指抵在他唇边,“你别说话。”
温以瑾静半响,也和他四目相对半响。
见殷玄夜半天没出声,他问:“为何?”
“你说话,孤心病就犯。”殷玄夜说,“琵琶精……”
他呼吸间带着桃花酒味,眼睛不眨看着他,面上有两抹薄红,殷红嘴唇湿润,微微张开着,可窥见猩红舌尖,温以瑾喉结滚滚。
“好看。”他说。
“孤好看,还是琵琶精好看?”殷玄夜问。
琵琶精?
温以瑾愣下,反应过来,不禁偏头闷笑声,殷玄夜被这声笑惹得有些恼,上前咬他下巴口,“笑什?”
“可别被勾魂去。”殷玄夜嗤笑。
温以瑾侧头睨眼过来,笑道:“自是不会。”
早被人勾走。
“禄喜。”
禄喜上前:“陛下有何吩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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