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秋节阖家欢乐时节,宫内发生件不大不小事。
那日殷玄夜喝点酒,在回宫内路上,名宫女不当心把酒撒在他衣裳上,之后又似有若无想要撩拨勾引,殷玄夜阴沉着脸,将这事彻查遍。
宫女是太妃那边人,他身边常年没有女子近身,连个暖床教他会人事都没有,这来,就有人把心思打到他身上。
他将此事牵扯到人严惩番,也是警醒旁人,好段时日,都无人再敢在他身边使这种小花招,凡是帝王,都不喜旁人算计到他头上。
但这事并不算完。
殷玄夜半推半就上贼船。
他身上有许多伤疤,都是曾经上战场留下,他起初觉得这些疤难看,不想叫他瞧见,知道他眼睛看得见,每每都会遮遮掩掩,但难免会有疏漏时刻。
后来某次,见他流露出些许心疼神色,之后每每便都耍着小心机,想要叫他心疼他,多疼疼他。
因为在那个时候,他能明确感觉到,温以瑾在爱着他。
他会搂着他脖子,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喘息道:“多疼疼吧。”
他思绪转,唇擦过他耳垂,问:“陛下不要,可是想寻那琵琶精?”
殷玄夜愣。
“孤、孤没有这心思。”
“没有。”温以瑾咬着他耳朵道,“没有话,前几夜夜里洗冷水澡?嗯?就是陛下不难受,臣也心疼,而且臣也难受。”
“你——”殷玄夜诧异,“怎知……”
喘着气,眼尾也染上分红,像是上胭脂样,撩人心弦。
“要……要节制……”
他嗓音不平稳带着颤音,还有几分兴奋和激动,又有几分克制。
“不用。”温以瑾说罢,低头又贴在他唇上。
殷玄夜偏过头,“不、不行……你身体……”
他每日上朝时,也总有大臣提起纳妃选秀之事,如今帝王后宫是过于空荡,身为国君主,传宗接代便不是小事,自入秋以来,折子是日递得比日勤快。
这日殷玄夜去他母后那请安时,还未进
窗口风景甚好,俯瞰下去,可见船身荡开层层波澜,林间有鸟鸣,山涧溪水潺潺,美景如画。
——
在这之后殷玄夜也不提节制。
在夏日最炎热日子过去后,他们从避暑行宫回到皇宫内,回去之时,殷玄夜和温以瑾同行去趟寺庙,这次求不是姻缘,是平安。
他为温以瑾,求个平安符,正如当年温以瑾送他离行时,递给他那张平安符般。
“你猜。”温以瑾偏头,亲亲他侧脸。
“不行。”殷玄夜推着他胸口。
“行。”温以瑾将五指插入他指缝中,与他十指紧扣。
“孤不允……”殷玄夜气喘吁吁道。
温以瑾亲亲他手背:“那,臣逾越。”
“臣说,臣不是纸人。”温以瑾说。
“嗯。”殷玄夜赞同应声,“不是纸人,是瓷娃娃。”
温以瑾:“……”
怎还越来越离谱。
他不禁想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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