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锅底是调好,每个桌上都有张单子,按照单子上顺序把菜品下锅,中间不能喝水,把桌上东西全吃完,包括汤底。”
“吃完估计你们会很想死。”乌毕有喷出口烟,“等你们死去又活来,再睁开眼,蜃楼就到。”
安平这回见识药家人耐受程度,乌毕有话说完,柴宴宴和柴菩提各自挥挥手,于是所有人开始动筷。锅底是全辣锅,满锅通红,然而所有人都吃得面不改色,甚至没有咳嗽声。
安平试探着吸口空气,被呛得死去活来。
他这桌人最少,只有乌毕有、朱饮宵和柴束薪,还有把椅子空着,显然是留给木葛生。四周没有外人,安平忍又忍,还是忍不住道:“们真要吃把这锅都吃下去?”
“开伙?”安平愣,“什意思?”
“不然你以为来邺水朱华干什?”乌毕有看傻子似瞧着他,“这里原来是墨子地方,蜃楼也是墨家建,邺水朱华相当于个中转站,只要知道方法,可以进入很多地方——比如去酆都。”
所以通过邺水朱华可以进蜃楼?安平想起去酆都方法,难道是坐电梯?他记得那电梯间也没多大,装下这多人?
“进蜃楼当然没那简单。”乌毕有道:“想进楼,先过鸿门宴。”
很快安平就明白乌毕有意思,邺水朱华里,几十张大桌摆成个奇异轮廓,汪洋汪海坐满药家人。
膊搭在车窗上,还戴着红袖箍。
生日快乐歌聚焦所有人视线,四周鸦雀无声,场面看着有些诡异,仿佛群极道大哥对城管行注目礼。
朱饮宵起身打开车门,乌毕有跳下来,随后是柴束薪。
柴宴宴立刻开口问好:“舅老爷。”
柴菩提掐灭烟,“罗刹子。”
“给你讲个鬼故事。”道压低嗓音传来,“这里汤底都是调。”
安平个激灵,回头看,木葛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。
全辣汤
乌毕有和柴束薪进后厨,不知用什办法,很快端上几十桌菜品——反正布菜安平个都没见过,服务员不是安平放假兼职时认识同事,甚至不像活人。
但他明白木葛生为什叮嘱他要带胃药。
因为他是来吃火锅。
凌晨五点,空腹,吃火锅。
等各桌都布好菜,乌毕有踩上大厅中央张桌子,嘴里咬着烟杆,“知道药家破规矩多,你们这帮讲究人吃饭还忌这忌那,但今天既然来,想进楼,就按老子说做。”
柴束薪神情冷淡,朝两人点点头,直接无视街上大群子孙后代,转身和朱饮宵交代着什。
安平悄悄拉过乌毕有,“半仙儿呢?”
乌毕有:“老不死没跟着们,他早就进店里。”
安平:“你们这大半夜干什去?”
乌毕有:“进货。”说着指指后车厢大包小包,又点点两边人头,“这多人开伙,还有接下来天营业额,邺水朱华那点存货根本不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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