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孩子得学会自力更生。”木葛生道:“想继承灵枢子,连饭都不会吃怎行。”
乌毕有:“煮夜宵你自己就是鸡,能不能别抢老子碗里鸡肉?”
安平:不是,他们这桌只有个药家,为什其他人也吃得这怡然自得?难道诸子七家都有什神奇童子功吗?
还有这帮人看就是个饭桌吃熟,窃窃私语也能吃出好番热闹。
仿佛看出安平疑惑,朱饮宵悄声道:“爷们儿别愣着,咱们这桌锅底是哥做。”
“你不会真以为吃顿饭就能进蜃楼吧?”乌毕有发出声嗤笑,“老不死早把通道打开,吃饭就是个添头,专门恶心这帮人。”说着举起筷子指指大门,“你现在出门看看,们已经在蜃楼里。”
底,还是木葛生做。
……这踏马是什地狱模式。
“不过倒没想到药家人居然这能忍。”木葛生坐下来,他动作很轻,鬼魅似,没惊动任何人,“觉得把上辈子所有创意都扔进锅里,居然没吃死人?”
先不论这话有什问题,至少这人比起上辈子,多不少自知之明。
柴束薪涮碗面,吃面不改色,“医者须明辨五味,亲尝酸、苦、甘、辛、咸,你调锅底虽辣,比起生嚼黄连,还是差些。”
安平面无表情地看看周围埋头苦吃众人,心说早该想到。
木葛生套路谁都走不完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个都别活。
他涮块牛仔骨,这才发现锅里是锅酸汤,不知用什熬,闻着辛辣刺鼻,实际上味道很平和。
不过终归是大鱼大肉,大早上空腹吃还是很刺激,怪不得朱饮宵要坐在街口吃面条,先垫垫胃,安平当时还以为这人是在凹造型镇场子。
“为什不让柴大小姐坐过来?”安平看向柴宴宴那桌,“她受这个?”
这是什样家教,安平心道,个个都是神农尝百草。
木葛生闻言舀勺汤,“早知道就交给你。”
朱饮宵忙着涮鸡胸,“宴宴和柴菩提带来肯定都是家族里拔尖人才,老四你这回失算。”
“还好。”柴束薪道:“药家人虽然能忍,吃他做饭,肠胃不适以至于暂失神智并不难。”
木葛生:“三九天你这是夸还是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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