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小看人啊三九天。”木葛生“啪”地合上木匣，“今非昔比，
能耐可大
。”
“你拿什
换
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重伤未愈，想要完全催动山鬼花钱力量，只能强行去换。”柴束薪嘶哑道：“你拿什换？”
木葛生装傻装不下去，叹道：“看破不说破，你心知肚明，又何必问。”
“回来后
直在找你。”天色太黑，木葛生看不清对方脸色，“老二刚刚睡着，这里不方便，们去别处谈。”
“你什时候回来？”
“今天下午。”
“墨子醒？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你有选择权利，他人亦然。”
茶水煮沸，白雪纷飞，林眷生看着远处群山，道：“当年在银杏书斋，师弟每每犯错，总是帮他遮掩。”
“但这次，不是小事。”
“诸子七家有规，离经叛道之人，不可袖手放纵。”他将佩剑放在桌子上，“有错当罚，长生子已经给出最温和做法。”
“说到底，谁也不再是莽撞少年。”
沉默着接过茶杯，茶水入口，温润回甘。
林眷生和木葛生泡茶手法极像，但前者无疑娴熟很多。
柴束薪喝完茶，放下茶杯，开门见山道：“来是有事相求。”
他简单叙说事情经过，林眷生安静地听完，道：“虽在剑阁，但外界之事，也略知二。”
“……算求你。”柴束薪低声道：“可否帮他算这卦。”
柴束薪只觉眼前阵阵发黑，他死死地攥着拳，竭力保持
两人进木葛生暂居别院，房间中摆着张大桌，花钱散乱。柴束薪站在房间里，看着桌面上古旧铜钱。
木葛生找来只匣子，将花钱胡乱收起来，“怎着，是不是没见过这多枚山鬼花钱？可惜个子儿也花不出去……”
柴束薪：“数过，共四十八枚。”
木葛生动作顿。
“用山鬼花钱做成山鬼镇，并非易事。”柴束薪涩声道：“你曾经说过，山鬼花钱中藏有浩瀚之力，但能发挥出多少却是根据持有者能力而定。”
不知过多久，柴束薪才道：“……木葛生是你师弟。”
林眷生轻声道：“那是很久之前事。”
柴束薪从山巅下来时，已是第四日深夜。
他路过松问童房间，房门打开，刚好遇上提着灯笼出来木葛生，对方端着药碗，“你去哪？”
柴束薪摇摇头，“没事。”
“灵枢子，你和天算子缘分，没有这深。”林眷生轻叹：“这是天算脉命理，你身为局外之人，已经牵扯太多。”
“心甘情愿。”柴束薪摇摇头，“不是灵枢子对天算子，只是柴束薪对木葛生。”
林眷生沉默片刻，道：“帮不你。”
“为何？”
“如今是蓬莱中人。”林眷生道：“灵枢子，你脱离药家事已经在七家内传开，佩服你决绝。但容言，人心中都有杆秤，诸子七家和天算子之间，你做出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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