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延聆说:“剩下几个人票查,都是在27号后买。现在单子上还有五个人,老太太刘湘群、出游大学生情侣何佑安和石小冉、农民工黄野、失业操盘手孙煦。这里头,黄野票买最晚,他是今天早上4点钟才买
赵新涛很不满意:“又怎嘛?”
“你说人家是中学老师就是中学老师,还偏巧就是桐州市中?你查过人家档案?”伍凤荣说:“你是学生你被老师在网吧捉到正常反应是把老师打顿?还打得那激烈要人家老师拿根水管防身?是做老师当众问候你祖宗十八代还是学生有躁狂症?你那脑子就不会干坏事儿,还好意思问逻辑通不通顺。”
“这不是捡可能性最大说嘛。你让老太太没事跑网吧干什?打牌都不够她玩。”
“这些人除老太太都有去网吧可能。女老师去逮学生;小情侣也可以去玩游戏;黄野是农民工,如果经济局促点没有自己电脑也可能去网吧用电脑;孙煦失业超过个月,网吧是失业人员喜欢住地方,比租房子便宜。但是老太太脖子上伤,最像是指甲刮伤。”
如果这间网吧不是学校附近专门开给学生贪便宜小作坊,而是正规经营网点,这个案子就简单很多。打电话去网吧查查当天出入记录,就知道到底是谁在网吧里。但是这些开在学校边上作坊很难做调查,他们不登记身份证,没有客户姓名,直接算时间收费,店子里来什人根本不清楚。就算实地取证也不定有监控录像,何况他们现在都在火车上。
周延聆忽然插嘴:“不是那个老师。她去白河目应该和这个案子没有关系。”他刚转过头来,伍凤荣撑着脑袋用无辜眼神正看着他,活像个乖巧学生。周延聆忍俊不禁:“后台票务信息里能查到,曹敏这张票是8月23号就买,没有改签和退票记录,证明在案子发生前她就已经定这趟行程。她去白河是另有目。”
“那她个人腿脚不便、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干什?”赵新涛还问。
周延聆忍不住摇头,对伍凤荣递个无奈眼神:“可能有苦衷吧。她腿脚受伤行动不方便却独自长途旅行,没有家属陪伴,这个年纪有孩子大多还在上学,要离异没人在身边,要夫妻之间很生疏。所以这趟出行是必须,不是为生活鸡毛蒜皮,也许是出大事,重疾、丧葬、严重财产损失……上车还改作业证明她业务态度很勤恳,责任心强,但是个性太自卑胆怯,抗压能力很差,稍微点小错漏就哭,得在单位、家里受多大气才压抑成这样。您也不能把人家形容成贼似,留点口德吧。”
赵新涛直叹气:“可怜啊可怜。”反应会儿才觉得话里不对劲,正好把列车长与周先生之间挤眉弄眼逮个正着,勃然大怒:“你们什意思,啊?合起伙来埋汰缺心眼是不是?”
伍凤荣笑得停不下来,忙不迭拍他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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