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伍凤荣脸捞过来亲亲,直亲到下头喉结,在那儿咬个明显牙印。他看得清清楚楚,制服外套下还有件毛衣、件衬衫,衬衫下面也许还有件背心,再算上裤子,十局之内要把伍凤荣剥干净也不是容易事。
划拳喝酒脱衣服这种事周延聆干得多,早年客户应酬没日没夜,他喝得嘴巴都喊不利索,更别说把十只手指头数清楚,酒量也是这练出来。他活动两下手腕,信心十足。两个大男人坐在床铺上练习出拳,会儿是六六六会儿是满堂红。伍凤荣先输局,还输得非常明显,嘴上叫八抬手,就比根指头出来。他大大方方把外套
“荣荣,能在这里碰到你很高兴。”
伍凤荣不自然地撇开头:“要全心全意信你那也是屁话。给你陪个不是,不是故意要怀疑你,你也……考虑考虑压力。”他打那个电话之前犹豫再三,最后还是以工作压力说服自己,不是他不想信任,让个成年人见面认识不到天就推心置腹,这个要求过分。况且,周延聆自己不是什老实人,他不能把这种要求强加在别人身上。
周延聆背着手微微笑,丝毫不介意:“话说清楚就好,没事。”
他也不急着穿上衣服,慢条斯理地整理伤口。伤口又被扒开次,崩得凄惨。伍凤荣看得有点心虚,重新找来双氧水消毒清理。本来是包扎伤口,包着包着不知道什时候被周延聆不着痕迹地拉住手,在肋骨中间胸肌边缘徘徊。伍凤荣手像烧干灰锅底子,又糙又硬,这是常年干活手,但是周延聆不介意。
“你看又是剃头又是审讯,还逼得人衣服都脱光自证清白,算不算私刑逼供呢?”
伍凤荣嗔他眼,揪着他乳|头掐把。周延聆给他捏得倒抽气,也不说疼,瞪眼虎视,要吃人似。伍凤荣不怕他,把军大衣脱下来往椅子上搭,笑道:“周先生要赔偿啊?”
周延聆作出恭顺样子:“不是这个意思。是觉得闹得不愉快,也是因为彼此还不解,列车长要是愿意给个机会交流交流,以后再出什误会,也不容易有心结。”
此人道貌岸然,又虚伪又贪色。伍凤荣暗骂句伪君子,懒得装模作样,周延聆要玩他乐意奉陪。
“行啊,是伍凤荣太不像话,没有让乘客不痛快道理,今天陪周先生好好玩把。划拳会吧?要是输,就脱件,您能把裤头脱任凭处置。要是平,就告诉您这趟车上个秘密,”又注句:“要是赢……”他拉着周延聆手放在自己衣扣上,解开制服领口两颗扣子,低声道:“劳烦周先生动动尊手,帮脱。”
周延聆恨不得现下直接把他扒光。列破火车,尽是流氓土匪,不是要命,就是劫色!他周延聆自诩在风月场也算跌怕滚打过,结果还是民间出高手啊,什英雄列车长,什公务员,谁见过让男人脱衣服列车长?这不是流氓头子是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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