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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洗身体、接骨、上夹板、涂药包扎……这系列过程中,柏啸青都处於昏迷状态。
等到处理完伤情,御医和周围几个使唤内侍,全部退出武瑶宫,只留下阮娃,和昏迷柏啸青两两相对。
元渭临走之前没吩咐,谁也没敢将柏啸青抬到龙床上治疗。他就侧躺在个临时搬进来小锦榻上,眼眸紧闭,呼吸微微有些浊重。
阮娃步步走近他,在锦榻旁圆凳坐下,执起他满是伤痕手臂,慢慢将自己唇,贴在他手腕青紫痕迹上。
凌逐流连忙起身离椅,在元渭面前跪下:“臣不曾……臣只是希望陛下,能够行忠恕仁德之正道……”
“得、得,朕知道你意思,下去吧……总之,朕会给你们个交待。”
元渭不耐烦听他往下说,挥挥手。
凌逐流无可奈何,只得起身,朝元渭行过礼後,退出勤政殿。
外面值守小太监,悄无声息地,再度将殿门掩好。
得话。
“是。”
凌逐流在元渭左侧,檀木镂花椅上坐,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听说,昨夜圣上到天牢,将国贼柏啸青提到武瑶宫,亲自审问?”
“没错。”元渭瞟他眼。
看来凌逐流还不清楚,自己昨夜对柏啸青,具体做那些事情。否则,不知会惊慌失措成什麽样子。
只蜻蜓点水似地瞬,就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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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啸青没有任何感应,仍旧沈沈昏睡。
阮娃看他片刻,眸光中掠过抹怨毒,用洁白细瘦手指蘸些药膏,探进他双股之间,在红肿不堪、稍许破裂菊穴外围轻轻按压,慢慢旋转著探入。
因为经历过,所以阮娃知道,这种伤到底有多耻辱和疼痛。也正因为如此,他更加憎恨,
凌逐流来过这趟後,元渭开始心乱烦躁,坐都坐不住,越发惦记起寝宫那个人。
他断腿和身上伤口,应该已经被御医处理好吧?
只是不知那具身子,阮娃调弄究竟怎样。
元渭把龙案上十几道奏折,都草草看过遍,发觉没什麽紧急大事,便决定留到晚上再批。
他想见柏啸青,几乎是迫不及待。
“陛下心情,微臣可以理解。但按照朝律法,此事须交由刑部审理……圣上贵为国之君,治理天下,如此意气用事,终究不妥……”
“卿来此,如果只为这件事话,就不必再提,朕自有主意。”元渭打断他後面话,笑道,“什麽妥不妥?朕坐拥天下,难道这点儿小事,也不能称心?”
凌逐流讷讷地沈默片刻,又忽然开口:“圣上英明仁德,柏啸青虽罪无可赦,从前与国也有功勋,给他个痛快断,也就罢,用那等酷刑折磨羞辱他,未免有些过……”
看来凌逐流,虽不知道武瑶宫内发生切,却对天牢内事情非常清楚。
元渭眯起眼睛:“听这话,卿倒像是和柏啸青有私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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