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个小小内侍,升到如今位置,向来行事缜密谨慎,不敢有半丝逾矩。但明明知道,柏啸青是元渭惦记多少年人,还是忍不住这样做。
……反正,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柏啸青又绝对不可能说出去。
想到这里,他又换侧,去吮另颗乳粒上血丝。
尽管阮娃十岁那年,便失去男人性征,然而对柏啸青做这些事时候,他鼠蹊部开始热胀麻痒。
那是他从未有过感受。他为这个新发现,兴奋得心砰砰乱跳。
若仅仅这般,也就罢。
偏偏他阮娃不幸,大都拜柏啸青所赐;偏偏在为云端尘泥那段日子,柏啸青还要揣著自以为是友情,常常猫哭耗子样来看他、劝他。
说到底,柏啸青还不是,离不得他娘娘、他殿下。
那两个人,就是他心中两尊神。
阮娃在柏啸青眼里,不过是只可怜虫罢。最多,再怀有那麽点点歉疚,和童年时感情。
眼前躺著这个人。
在药物作用下,阮娃感觉到,柏啸青後庭渐渐变软扩张,於是拿出个中等大小玉势,代替手指,寸寸抵进去,直至根部。
元渭那地方尺寸惊人,若没有事先做足准备,双方都不好过。不知道昨晚,元渭是怎麽做下去,柏啸青又是如何承受。
柏啸青被冰凉异物抵入後庭,勾起昨夜,元渭对他身体施尽凌虐侮辱记忆。在昏迷中,喉间开始咯咯作响,额头青筋绽起,双手下意识地抓向半空。
阮娃完成任务,又见他要醒,便撒开手,坐直身子看他。
“不、不……”
柏啸青眼角慢慢溢出泪水,伸出虚软无力双手,去推阮娃俯在自己胸前头,却哪里推得动。
从将军变为阶下囚,本是意料中事。然而夜之间,自己心守护元渭,和从前好友,竟都用这种方式凌辱他,他不能忍受。
但凡是个男人,都不能忍受。
“杀……行行好……看在以前
这个人、这个人……真是可恨!
阮娃觉得股邪火在胸口翻滚,不发泄出来不行。但看看柏啸青身上伤,实在不能再添,就伸手捏住他胸前两颗小小乳粒,用长指甲狠命又拧又掐。
柏啸青低低闷哼声,眼底泛上层薄薄水雾,又惊又痛地望著阮娃。
待阮娃放开手,只见那两颗乳粒慢慢自胸前挺立,从浅褐变成鲜红,顶端有血丝沁出。
阮娃眯起眼睛,受蛊惑般俯下头,含住他胸口侧乳粒,用舌尖舔去顶端那点血丝。
柏啸青在身冷汗中,脸色惨白睁开双眼。他看见对面阮娃,蠕动两下满是啃咬伤痕肿胀唇瓣,却什麽话都说不出。
“没想到,你也有今天。”
阮娃朝他冷笑。看著柏啸青现在样子,不知怎地,就有说不出快意。
昔日,柏啸青在云端,被众人捧著恭敬著;他却如同块烂泥,人人都轻贱他,把他往死里踩。
原本是样人,怎就单单他柏啸青飞黄腾达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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