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生在平常人家,他们应该是翁婿关系。但在这宫中,就是君臣,丝毫逾不得礼法规矩。
“坐吧,有什麽事要跟朕说?”
元渭放下手中玉管朱砂笔。他很清楚,凌逐流到他批折子地方来,必定是要说朝堂上说不
不愿意看到柏啸青被斩首示众,或是被绑在刑场正中,在众目睽睽下受那千刀万剐。
没有任何原因,只是种直觉保护。就如同人类,会直觉地避开火焰、刀锋危险。
元渭为自己想法,稍微感到不安和别扭。他蹙起眉头,望著对面折子,思忖会儿,恍然大悟。
是……他不愿意这样,定是死亡这种惩罚,对柏啸青而言,太轻太轻。
像柏啸青那种人……那种人,最好是辈子屈辱痛苦地活著,不得解脱,才能偿还他所犯下罪。
阮娃整夜未寐,不敢有丝毫松懈守在外面。等到进来,看到被缚双手,绑在龙床侧,全身都是情色凌虐痕迹柏啸青,尽管早有所预料,心底还是难免惊。
元渭年轻体健,再加上多年所思,今朝得偿,此刻竟精神奕奕,不显半点疲态,边向寝宫外走去,边朝阮娃吩咐:“上朝前,朕要去沐浴更衣。他腿断,找太医给他接上,身上伤,也都给治治。今儿,朕还要用他,他那後面实在是不得趣……你比较懂这套,替朕好好调弄调弄。”
话说完,人也就出寝宫大门。
“是。”
阮娃低眉躬身,被长长睫毛半遮住眸底,闪烁出异样光芒。
落。
元渭感觉到,有点接点灼热落在左肩旧剑伤处,隐隐地痛。
左肩伤口当时不算深,但愈合留疤以後,那片皮肉就分外敏感。
元渭放缓抽插频率,慢慢松开柏啸青发,将他脸捧在双手中,和自己面对面。
柏啸青大睁著眼睛,眼珠子动也不动,目光灰败涣散,像是在看元渭,又像是什麽都没看。只有泪水,不停地掉落。
想到这里,元渭微微磨著牙,下腹有些发热。
“圣上,凌丞相求见。”
就在此时,外面有小太监通报。
“哦,请他进来。”
元渭瞬间整理好情绪,端端坐正,看著身著紫蟒,腰缠玉带凌逐流走进来,向他躬身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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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朝过後,元渭如往常般,来到勤政殿批折子。
掩殿门,独自坐在龙案前批折子时候,他不时想到柏啸青,就有些心猿意马。
他无疑是深深恨著柏啸青,却非常不情愿,将柏啸青交给刑部处置。
元渭忽然心头阵酸楚,好似也要掉泪般。
於是死死抱紧他,仿若要将他嵌入自己体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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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间,元渭把柏啸青折腾得死去活来,直到寅时刻,外面禀报,就要到上朝时辰,这才从遍体血污白浊,晕绝不醒柏啸青身上下来,吩咐内侍进寝宫,侍候自己梳洗早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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