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,急忙起身要去看初蕊。罗什拦住,说不懂医,去
初蕊情况很不妙,躺在床上痛得歇斯底里。下身有血渗出,羊水已经破裂,流得床上大片湿。叫人赶紧去叫接生婆,再让人准备好沸水煮过干净巾子、细线、剪刀和小刀,还有烧开水和高度白酒。安慰初蕊保持镇静,教她数数来稳住呼吸。
接生婆赶来时让她们换上准备好消过毒衣服,然后直在旁边帮忙。其实很紧张,毕竟不是医生,所有接生知识都来自书本,而且还是知半解。自己生产时有着完备医疗器械和技术最过硬医生,没受过初蕊现在所受苦。在古代落后环境下,尤其初蕊还是早产个月,真很担心大人孩子安危。
两个接生婆直不停忙碌着,除让她们定要使用消过毒任何东西,其它点忙也帮不上,只能握住初蕊手不停给她打气。
过两个多小时,初蕊宫口张开,子宫开始收缩。在她颈下垫好几个枕头,让她张开口做短促呼吸,不要太用力,更不能屏住呼吸。又过个多小时,孩子头慢慢出来。
接生婆熟练地将覆住孩子脸膜撕开,然后将缠住婴儿颈部脐带从头部移开。用手托住婴儿头部,缓缓拉出。剪断脐带,清理口腔粘液,倒提脚丫拍脚板。“哇”声,虽然声音轻得像小猫叫,还是嘘出口气。接生婆给孩子洗洗,穿上小衣服,递给。
是个男孩。这会儿红皮老鼠似皱着眉哇哇直哭,根本看不出像谁。将孩子抱到精疲力竭初蕊眼前,笑着给她看。初蕊费力抬眼看到孩子,眼泪突然喷涌而出。为让她情绪稳定下来,不让她多看,将孩子交给接生婆。
叫接生婆继续待命,还有个孩子没出来。接生婆诧异地看,说似乎没有动静。坚持说这是双胞胎,让初蕊趁着这时机吃点流质食物,养着力气再生下胎。等两个多小时,初蕊阵痛又开始。再次生产,初蕊已经精力耗尽,没有刚才顺利。足足痛两个多小时,都还无法见到孩子头。已是半夜三点多,再这样下去大人孩子都危险!
凌晨四点,孩子终于出来,初蕊整个人似滩软泥,晕厥过去。接生婆不论怎摆弄,这个婴儿都不哭。突然想到,估计是婴儿口腔里粘液太多。来不急多想,俯下身子,用嘴开始吸取孩子口中羊水以及些粘液,小心地做人工呼吸。终于,孩子“哇”声哭……
喜,眼前突然冒出金星,然后片漆黑。听到耳边有人急急呼唤:“夫人!”无法发出声音,身体是如此沉重,重得无力再支撑……
醒来时看到罗什焦虑脸,握住手,双眼血丝密布。看见醒来,惊喜万分,忙着让吃药。罗什告诉,已昏睡十几个小时。初蕊两个双生子虽然身体虚弱,但是平安。只是初蕊生产之前已有中毒迹象,现在油灯耗尽,生命岌岌可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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