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泽玉在辛钤监督下敷黏糊糊草药。
舌尖苦得发涩,他也没在辛钤面前吃那颗特意留着祛苦糖霜梅子。下午丢脸已经够多,单单颗梅子还抠搜留着,怪磕碜,就怕辛钤看见又说出什调侃他话。
恰好金戈此时叩门而入,半跪在辛钤面前禀告说:“王统领求见,奴将大人领去偏殿等候。”
垂着脑袋漱口燕泽玉能感觉到辛钤落在自己头顶视线,但他装作不知,自顾自埋头吐口盐水。
半晌,辛钤那边传来响动,似乎是站起身理理衣襟。不用看也知道,辛钤此刻应当已经恢复丝不苟、阎罗冷面神色,再瞧不出先前将他抵在柱子上眼泛血丝狂戾模样。
心中拉响警报——
燕泽玉紧张地滚滚喉结,吱吱呜呜将脑海中准备好说辞拿出来,道:“身、身体发肤受之……呜!”
男人尖利犬齿再次咬住少年纤细脆弱脖颈,完全重合在先前咬痕上。
燕泽玉被吓得颤抖,急速躁动心跳声‘砰砰砰’震耳欲聋。
但辛钤却只是单纯将那块软肉含在嘴里,有下没下地用尖牙触碰,并不再咬合。
燕泽玉不想留疤,更不想在侧颈这样尴尬位置留疤,交襟领口只能遮住半,白皙皮肤上、半遮半掩、属于辛钤齿痕会,bao露在外。
像是在白纸上肆意涂抹,盖章刻印,向世人宣誓主权——这是辛钤所有物。
燕泽玉讨厌自己像宠物似被标记上别人所有物符号,因此在听见辛钤说要留疤时狠狠皱眉。
但他知道越是反抗,大抵越会勾起辛钤心底折磨人恶趣味,要想让男人心软,只有……
“阿钤……”声调起承转合,软糯糯。
燕泽玉在
“怕?心跳得这快。”辛钤边玩弄他伤口边说着话,声音黏腻模糊又暧昧,但燕泽玉还是听清。
他呼吸沉重着没有回话,此刻他恨不得自己从未跟辛钤撒娇请求过,明明对方以前很吃这套,为什这次不行呢……?
好在辛钤最后还是放他,没真在原本就伤痕累累侧颈再咬上口,不然他真会疼哭。
辛钤带着薄茧指腹在结痂齿痕上狠狠擦过,夹杂着细微疼痛和酥麻痒意,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句:“胆小鬼。”
吓燕泽玉通后辛钤就出去,直到晚膳后才回来。
“嗯?”男人垂头,挑眉看他,似乎对他主动有些惊讶,但狭长凤眼里更多是戏谑。
被这样目光瞬不瞬注视着,燕泽玉忽然觉得后面话有些说不出口,囫囵话语在唇舌间打好几个圈,才缓缓说出。
“阿钤,不想留疤——”全然撒娇语气,话音末尾像带着撩人小钩子。辛钤会心软吗?燕泽玉不得而知。
辛钤唇边溢出声轻笑,“是吗?为什?”男人话语都带着笑意,似乎因为少年贴近心情不错。
但燕泽玉看得清楚,辛钤那双狭长眸子并未弯起丝毫弧度,黑洞洞瞳孔不辨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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