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前是男人刚健
燕泽玉直觉男人醉翁之意不在酒,大费周章地把他按柱子上,肯定不仅仅是为问句早上梅子好不好吃这简单。
但不可否认,沾糖霜梅子确可口生津,他还恋恋不舍留个到晚上吃。
燕泽玉小声从喉咙里挤出声‘嗯’,半敛着眉眼去瞧辛钤表情。
男人情绪虽收敛,但眼底里震怒时蔓延开红血丝还隐约可见,眼眶猩红也未完全褪去,轻慢地眯着凤眼,神色危险——
不像是被雨淋湿小狗,倒像是吐着冰冷信子毒蛇。
闻言,叶涟没再开口,将木匣子揣进怀里,撩起下垂眼皮深深看他眼。
待叶涟离开,红木雕栏木门被重新关闭,燕泽玉还是望着门口收不回眼。
“辛钤……你能不能,还是找人去长乐宫正殿看守下?”
“理由。”辛钤拿眼角斜他,语调不辨情绪。
“涟哥哥今日似乎状态不好,怕出什意外……”
燕泽玉觉出叶涟语气中沉寂,抬眼望着青年离开时孤孑背影,出声将人叫住。
叶涟脚步顿,回眸朝燕泽玉看过来。
“涟哥哥,你等下。”说罢,他拍拍辛钤环在自己腰际手,示意男人放开。辛钤垂眸定定看他半刻,倒底是顺意松开桎梏手。
燕泽玉跑到内堂寝殿,从雕花柜子里拿藏在最深处工整摆放着方木匣子,里面装是叶涟当初给他那串属于大哥染血剑穗。
叶涟今天提出去长乐宫正殿罚跪,大抵也是因为那儿曾经是大哥寝宫吧……
情况不太妙……
燕泽玉屏息往身后柱子靠靠,果然,拉开距离后压迫感减轻许多。
谁曾想,这个举动却打草惊蛇。
辛钤这条狡黠凶狠黑蛇顺势而动,单手便扣住他双手手腕,往上提按,以个全然被动姿势将他完全压在红柱上。
涔凉身体靠过来,男人单腿挤进他双腿之间,轻易将他好不容易稳住重心给弄散。
辛钤突然冷哼声打断他话,跨步上前将两人之间距离急速缩短、趋近于无,燕泽玉没料到对方须臾间举动,脚步错,被男人结结实实按在刷过红漆承重柱上。
“你、你干嘛?”他突然就结巴,吱吱呜呜蹦出句苍白询问。
辛钤指腹重新贴上被按出指痕皮肤,只是力道相比之前轻许多,缓慢地揉动着,问出句风牛马不相及事情:
“早上梅子可合口味?”
奇怪。
他快步从寝殿出来时,叶涟与辛钤还都站在原地,互相没有对视,但各执方站位莫名透着股敌对火药味。
辛钤似乎对叶涟很无好感,每次见面都绷着根紧弦,生怕下秒就将要崩裂。
燕泽玉担心辛钤又冒无名火让惩罚加重,赶紧提步小跑到叶涟身边,将木匣子塞进对方手中。
“这是?”叶涟询问出口时其实已经隐约有种预感,像是冥冥之中宿命感应。
“大哥剑穗……”果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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