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泽头垂更低,声音也更低,因为想着不能结巴,就好好准备下才说:“偷偷喜欢你。”
沈苑大概知道他要说什,但听到耳朵里又是不样感觉,如同心尖子上被口水巴拉小奶狗啃口,有点点疼,但很快就被抑制不住酥痒完全压下去。他不知道,为什只是句表白,阮泽都能说那可怜,还偷偷,气得他又把人拉坐在腿上,“那你为什要偷偷喜欢?就那不爱光明正大?”
阮泽感觉得到,沈苑现在不是在追究他喜欢他事,但沈苑也确确实实是在生气,他困惑,呆呆看着沈苑,睫毛还湿着,坐在沈苑腿上手足无措,不知道该说什,也动不敢动。
“算,说这些有什用。”沈苑突然有些无可奈何。
阮泽心里惊,什叫算?
踪迹。
但如果把这些都归咎于人记忆,又未免有些太过苛责,因为再回看跟阮泽同居这半年,每件小事,似乎都清楚非常,都有值得好好记住意义。阮泽刚搬进来那天早上简单却让自己手忙脚乱早餐,起去超市撞到阮泽头那个架子,晚上纠缠究竟能不能买东西无聊聊天记录,约定在周日大扫除却起睡过头……
还有很多很多,如果不是记忆问题,沈苑想,那就只能是因为和阮泽起过每天都值得铭记,因为,真每天都很幸福啊。
他把所有认真都用在阮泽身上,也直觉这个人但得起自己认真,想清楚自己感觉之后,他有些自嘲发现,如果不是这件事打乱步骤,他主动跟阮泽表白日子也快,因为阮泽实在是太容易让人喜欢上。
站在窗前看天点点亮起来,无聊中沈苑想起朋友开玩笑时经常说“深柜”,还费心想下,究竟自己是天生就弯,还是被阮泽用半年掰弯,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,时间倒是耗过去不少。
沈苑扶着他起起身,自己绕床半周,离得阮泽远些,靠近窗边站在自己昨晚站着纠结地方,抱着两臂似笑非笑对他说:“你昨晚亲。”
阮泽当然知道,刚醒时大脑片空白,后来却都断断续续想起来,他紧张捏住自己裤缝,勉强镇定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沈苑说:“对不起也已经说过,你过来。”
阮泽犹犹豫豫,最后还是过去。分给他这件房间采光很好,这个时间暖融融阳光洒满大半个屋子,他俩站在窗边,心情也没有那
现在沈苑虽然不打算再吓阮泽,但账是得算清楚,他脸色淡些,让阮泽站在自己面前,问:“为什怕不理你?对你不好吗?”
阮泽站很拘谨,说:“好,你对很好,是对你太坏……”
沈苑没听到想听回答,还把自己绕进去,疑惑问:“你怎对坏?”
“就……”阮泽说不出来,他怎敢说呢,说出来就是表白呀。
沈苑训他:“好好说话,不许结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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