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抑。沈苑索性半靠在窗沿上,还不肯放过阮泽:“你喝醉就会乱亲人吗?”
如果认真说,昨天阮泽根本不是故意,虽然亲到他也很开心就是……阮泽不辩解这个,只急道:“不是,般都不会喝酒,真!”然后,他又说句无用保证:“以后都不喝酒,对不起。”
沈苑很苦恼样子,想会儿,还是不依不饶:“不管怎样,都是亲,你自己说,那算亲。”他看阮泽:“还是头回给人亲。”
阮泽像个毁黄花大闺女贞洁又被抓住登徒子,脸憋得通红,垂眼看好会儿沈苑鞋尖,很难过似得,艰难说:“不会跟别人说……说亲过你。”他红着眼转开脸:“你相信。”
沈苑又叹口气,原来说这多,还是相当于鸡同鸭讲。他伸手拉住阮泽手晃晃,无可奈何问:“你究竟知不知道,刚才说,让你等太久,是什意思?”
阮泽抖下,过好久,眼泪慢慢又流出来,他哭很凶,相比起来,刚才那阵根本不算什,他反握住沈苑手,不住说:“知道,现在知道,知道。”
沈苑慢慢靠近,然后又抱住他,低头跟他耳朵挨着耳朵,对他说:“白让你惦记这些年,所以得你先表白。现在到,你准备好吗?”
阮泽无声点头,沈苑说:“也喜欢你,没有你那久,但觉得还是算很喜欢,这多年来,没有这喜欢过除自己以外其他人。所以,咱们在起吧,你说行吗?”
阮泽哭着说:“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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