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非常深刻,这使她们连对自己被视为性对象也感到肮脏,所以,对于自己受到性侵犯,不愿承认,也不愿告发。
们从慰安妇证言得知,在人手逐渐不足战场上,在白天她们要运送弹药,在后方护理伤病员,并当士兵性对象。除此以外,她们还扮演挥着太阳旗把士兵送上前线“爱国妇人会”角色,这些出身于殖民地慰安妇们,取日本名,着和式浴衣,拟装为士兵“故乡女性”,到战争末期,她们中许多人与走投无路士兵们有着同样命运。
在战争期间,日本有两大协助军国体制女性团体,国防妇人会和爱国妇人会。爱国妇人会成员多为中产良家妇女,而起源于大阪国防妇人会,则因其中下层平民色彩而获得广泛支持。国防妇人会人气秘密之,是发明白色围裙和束袖带[4]配套制服,“白色围裙”是种“圣女”标志,只要身着这个符号,瞬之间,阶级与人种裂隙暂时可以跨越。国防妇人会留下资料纪录这样事实。大阪花柳街飞田地区女性们,因穿上“白色围裙”而得以加入国防妇人会行列,她们为自己也能为国家做贡献而“感激涕零”。“白色围裙”,时性地遮蔽良家妇人与飞田女人之间“阶级界线”〔加纳,1987〕。
战争中另类女性,“后方妻子”,又是怎样番情形呢?如果士兵妻子或未亡人贞操不能保证,前方士气就会受到影响,所以,“贞操问题”成为个秘而不宣国家课题。从事“后方史”研究加纳实纪代〔1987〕揭露,国防妇人会个隐秘任务,是以慰问士兵家属为名监视妻子们贞操。出征士兵妻子和阵亡士兵未亡人,她们性,只能作为妻子和母亲,被严格地压抑在生殖之中,不能有快乐。尽管国家呼吁“多生多育”,但她们子宫不能怀上丈夫以外男人种子。
二战期间德国,死于战争男性国民多达五百万。到战争末期,男人匮乏,鼓励生育国策难以实施,于是有人献策,鼓励“珍贵”纳粹党卫军(纯正血统雅利安人种)与后方留守妻子“偷情”。不过这个对策毕竟太令人皱眉反感,结果不之。
被限于生殖异化、被隔离生殖异化,反面即为被隔离快乐异化和被限于快乐异化(当然均为男人快乐),对于女人,都是压抑。不是只有慰安妇才被压抑,后方妻子们也被压抑着。女人性,被分离为“为生殖”和“为快乐”两种,相互对立,但都被异化。当然,压抑和榨取有程度差异,其间还有等级和歧视存在,但不能因此就可以为自己被当作“圣女”来祭奉而庆幸感激。换言之,“圣女”和“娼妓”,是压抑女性两种形态,无疑都是“他者化”。“圣女”们要求“别把当娼妓”,赤裸裸地歧视娼妓;与此同时,“娼妓”们又怀着自己养活自己职业女人骄傲,悯笑“行外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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