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景行脸上显出几分不自在神情,显然,他确如同沈妙所说,命人查探过沈妙底细。
“你定什都没有查出来,还以为背后是否有什手段高明人,或者说,因为沈家背后有什高人指点。”
谢景行沉默。季羽书沣仙当铺可以查出来许多不为人知秘密,可是对于沈妙,却像是没有出口石头,怎都掀不出点儿可以下手地方。
“你虽然查不出来底细,但你也定将过去多年经历事情查探事无巨细。你也应当知道,爹娘在明齐六十八年年关回到定京之前,曾因为定王关系落次水。自那次落水后,性
沈妙轻咳两声:“有话跟你说。”
谢景行扫她眼,又看看自己碗里亮如琥珀酒水,道:“要喝酒壮胆才敢跟说,你是不是背着犯错?”
“之前你不是问,秘密是什?”沈妙道:“不用拿你秘密交换,告诉你。”
谢景行噙着酒碗动作顿,抬眼看向她。
“你想不想听?”她还偏来问他。
不是你这个喝法,你这是牛嚼牡丹。”
沈妙斜睨他眼:“还从没人敢说是牛嚼牡丹。”
谢景行:“……”
他总觉得沈妙每次喝完酒就像是变个人,譬如多年前沈家离开定京,而他将前往北疆那次。莫非沈妙肚子里还住着个人,只要喝酒就会将那人释放出来?谢景行真是百思不得其解,而且平日里看着也是个克制谨慎人,旦喝醉,真行,没点理智不说,还尽做令人匪夷所思之事。
感觉沈家将门豪气,在沈妙身上也只有喝完酒后才能体现出来。
谢景行放下酒碗,道:“怎听着,像是你要给下套?”
“那便当你想知道,告诉你。”沈妙不理会他话,自顾自道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自打认识时候就很奇怪,与苏明朗说那些话,还有同豫亲王下手。沣仙当铺存在似乎也早就晓得,还有沈家二房三房,你还很奇怪为何总是针对定王,分明在那之前还是爱慕定王,若是因爱生恨也说不过去。”
她件件桩桩,说全都是谢景行有所怀疑事情。
沈妙道:“最初时候,你定对心生警惕,所以也命人在私下里调查过。”
十州香之所以为十州香,必然是因为它醇,而越醇才越烈,醉过人才知道酒有多浓。
沈妙将那满满大碗酒递给谢景行,道:“你也喝。”
谢景行莫名看着她,沈妙却执拗伸着手,他便也只得在桌前坐下来,接那晚酒,慢慢啜饮起来。
沈妙瞧着他,谢景行喝酒时候果然不是如她样牛嚼牡丹,但亦不是文绉绉小心翼翼,有种潇洒豪气。她看着看着,便也抱着碗,仰头灌下去。
谢景行才喝几口,就看见沈妙将那碗倒扣过来,抹嘴巴,像足沈信在帐中同士兵们饮酒做派。他道:“你喝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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