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景行道:“喂,你今晚不是要在这里做个酒鬼喝到烂醉吧。十州香也
沈妙就不说话。她当皇后时候,宫宴上什样美酒没喝过,坛子十州香虽然珍贵,却也不到让她另眼相看地步。却不知她是当过皇后,被宫里琳琅满目东西看花眼,再看这些都觉得不甚在意,可是寻常人家,便是官家,有*员穷尽生,也是没机会喝上口十州香。
沈妙拍拍头:“好似忘记拿酒杯。”目光又瞥到边用来盛饭碗,便干脆捞来两只,满满倒两碗。
谢景行不可置信看着她,问:“沈妙,你是酒鬼吗?”
“来陪你吃饭,”沈妙道:“有菜怎能没有酒?”
谢景行抱胸看她会儿,突然想起之前件事来,就道:“你不说差点忘,碧霄楼那天,你喝碗酒,当着那多人面喝酒……沈娇娇,你以后要注意分寸。”
浴时间长,水都有些凉,个人时候,面上并未有懒散笑意,反是有些凉薄神情,在夜色里看不甚清楚。他其实也并不是很热烈人,玩世不恭外表下,不过是对这世情因嘲讽而生出疏淡。
方出去,却见屋子正中央摆着几碟精致菜肴点心。
谢景行眉头皱:“铁衣。”他不习惯在屋里用饭,他是很爱洁人,私下里又很规整分明,寝屋就是睡觉地方,用饭定要在厅里用。
叫几声却没反应,门突然“吱呀”声开,却是沈妙抱着个酒坛子进来。
那酒坛子极大,她抱得摇摇晃晃,谢景行上前接住,搁到桌上,问:“你做什?”
她喝酒时候娇艳妩媚,优雅豪气,那刹那风情让人看得目不转睛,碧霄楼上多少男人眼珠子都黏在她身上,当时谢景行便是生好大个闷气。若非要顾及身份,只怕当时就要把沈妙揣在身上就走。
他谆谆善诱着教导小妻子:“以后不要在外面喝酒,要喝必须有在场,有在场也不能多喝,尤其是不能当着其他人面……。沈娇娇,你有没有听说话?”
沈妙放下碗,她刚吞下大口十州香,酒香甘冽,然而入喉却辛辣,辣几乎眼泪都要出来。口下肚,暖融融又极爽快,她赞叹道:“不愧是十州香。”
谢景行道:“你现在是在无视吗?”
沈妙看他眼:“你不喝?”又端起酒碗来喝口。
沈妙道:“在你库房里找许久,找着这坛,闻闻大约是十州香,估计也有些年头,就抱出来。”
谢景行顿,揭开酒坛,果真,股醇厚甘冽酒味扑面而来。他反是笑,道:“不得,十州香你也认识,唐叔居然没拦着你?”
十州香可是上好佳酿,有价无市,便是有再多银子也难买。整个睿亲王府共就三坛,沈妙就抱坛,恰好这坛还是有五十年年头。唐叔只怕要心疼默默流泪。
沈妙笑:“还喝过呢。”
谢景行怀疑:“喝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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