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还没说完,剩下话语就被咽进喉咙。
自窗外跃进个紫色身影,他是从后窗跃进来,后院无人守候,因此也无人瞧见他。那人身暗紫锦衣,袍角处金线绣着却是荣信公主最熟悉不过图案。
他进屋后,却是不紧不慢瞧眼,踱着步,悠然走到沈妙面前。仿佛是在自家府邸般自然,又
“不是。”坚定两个字,未曾有份动摇从沈妙嘴里吐出来。仿佛之前那些可怕威胁都是烟云,未曾在她心上留下丝半点痕迹。
“沈妙!”荣信公主愤怒:“本宫会让沈家获罪!”
“凡事要讲究证据。”
“只要本宫愿意,不需要证据也能治你罪!”
沈妙心中几乎要冷笑起来,傅家人就是这样,就是这强势霸道。哪怕是看上去最为公正不阿荣信公主,在面对自己想要知道事情时,也会要不犹豫以皇权霸权欺凌。
结果是什,还是不能说。就算证据确凿,也不能说。荣信公主是明齐公主,谢景行是大凉睿王,旦这个消息被证实,被她亲口说出来,会给局势带来什样变化,会给谢景行带来多大麻烦,沈妙都无法确认。她不可能这样冒冒失失承认。
即便荣信公主心中已经认定。
她道:“臣女不明白公主在说什。”
荣信公主轻蔑看着她,之前慈祥温和已然不见,取而代之是上位者面对下位者,可以轻易捏死只蚂蚁居高临下。那是傅家人最常见神情,曾几何时,沈妙每日都能瞧见。她突然就从心里冒出股厌恶来,不是厌恶荣信公主,大约厌恶是荣信公主骨子里流动傅家人血,让他们在某些方面到底有些殊途同归东西。荣信公主道:“你可知欺骗皇室是什罪名?”
“欺君之罪。”沈妙答。
人都是复杂,人性都是自私。
“本公主再问你次,睿王是不是谢景行?”
“不是。”
荣信公主几乎要出离愤怒,平日里她欣赏沈妙处变不惊沉稳淡定,当这份沉稳淡定对付是她时候,荣信公主觉得自己面对仿佛是颗铜打豌豆,怎也找不出破绽。寻常姑娘家恐吓几句就怕,可是沈妙她不怕!
“来人!”荣信公主面色沉:“把沈妙给……”
“通敌叛国,欺君之罪,这八个字就足以令你们沈家满门抄斩,连诛九族。当初沈万事情想来你也看到。你可知你现在说是什话,你对本宫说又是什谎?”
沈妙道:“臣女什也没说。”
“不见棺材不落泪是?”荣信公主声音透着刻骨冷意:“本宫若想要你死,是轻而易举事情。若你今日回答不能令本宫满意,本宫只要向皇兄稍稍那提,等待你们沈家,将是灭顶之灾。你要为你个人任性,而让你父母兄长都赔上性命?”
沈妙沉默不语。
荣信公主慢慢道:“现在来告诉本宫,睿王就是战死谢景行,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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