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。”谢景行道。
“睿王来这里是为……”荣信公主声音客气而警惕,不像是面对着死而复生“儿子”,那是种完完全全面对陌生人,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敌人语气。
“她什都不知道。”谢景行朝沈妙点下下巴,道:“公主有什疑惑,大可以直接问,不必为难她。”
“哪里敢为难她。”荣信公主冷笑,语气却是有些复杂。
“不为难就好。”谢景行走过来,搂住沈妙
个陌生谢景行,个和那招摇炫目俊美少年截然不同年轻男人,可是身上还隐隐约约能看得出少年时候骄狂影子。只是如今那骄狂被慢慢压下去,取而代之,是种非诚危险,可怕锋芒。
他将面具戴回去,却是漫不经心,有些懒散开口,道:“别来无恙,容姨。”
荣信公主怔很久,似乎才从方才震惊中回过神来。
她看着谢景行,以种陌生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他,语气不明道:“本宫该叫你睿王还是……谢景行?”
那话里疏离和防备让沈妙都忍不住大吃惊。
在荣信公主面前站定。这才懒洋洋,不紧不慢地开口道:“她胆子小,容姨别吓着她。”
荣信公主在瞧见这人之后便直噤声,呆呆立在原地,待听到这声“容姨”时候,却是伸手指着对方,颤抖说不出话来。
这算不得多宽敞屋里,灯火摇曳微微晃动,那人把玩着拇指上扳指,带着半块银质面具,面具泛着冰冷光,露出微带笑意红唇,可是却点儿没有让人觉得温暖。
沈妙不可置信盯着谢景行,她万万没想到谢景行既然敢在这时候出现,堂而皇之出现在公主府,荣信公主面前!要知道谢景行两年前已经死在北疆战场之上,若是谢景行再次出现,在明齐会引起怎样轩然大波且不提,可若是再加上睿王身份,探子、*细、细作……各种各样骂名是少不。
他怎敢?
她也曾想过若是谢景行和荣信公主真撞见会是什样番情景,可却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样。从前亲情都是骗局和笑话,可是荣信公主这短短瞬家,就表现出来敌意也实在令人诧异。
谢景行道:“公主随意就好。”
“药引是你送吗?”荣信公主问。
谢景行但笑不语。
荣信公主也笑:“睿王东西,本宫也不敢白白收。想来这些药材价格也不低,回头本宫会让人将银子送到睿王府上去。多谢睿王。”
荣信公主颤巍巍指着他,问:“你叫本宫什?”
屋中紫衣青年身材挺拔修长,慢慢伸手抚上自己面具。
面具被他拿下来,让人得以看清楚他出色五官。
无双美貌、艳骨青松。
那双漂亮,总是含着些许光芒桃花眼尽是笑意风流,可他唇边笑容却又带着淡淡嘲讽。于是风流之色就被掩盖,慢慢显出几分冷漠,骄傲锋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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