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瑜烧得厉害,完全没意识,药入不口,顺着唇角流出来,丝毫无法吞咽。
秋月用帕子将楚瑜唇角残药擦去,锁紧秀眉从旁床柜下找出锦盒,打开里面放着软管,不知是何材质所做,约莫有三四寸,段有宽口。
秦峥眼皮跳,虽不明那是作何用,却隐约起几分寒意。
秋月将楚瑜头下枕垫点几分,轻轻捏住他下巴唤几声二爷。楚瑜醒不来,全然无觉。秋月只好手上用力,捏开他紧闭嘴,手将那柔软长管沿着喉咙续下去。这过程极
李恣被桎住不能动,只好狠狠瞪过去:“是。”
秦峥然,点点头:“弟子事师,敬同于父。那想必清辞必然待你亲厚如同亲子,也难怪你这般紧张他。”
李恣被秦峥活生生降个辈分,然而世人看来正是如此,思及自己心意,又是愧又是恼,噎得说不出句话,满面羞红。
秦峥兵不血刃站上风,心下舒坦几分,勾勾唇角,想趁热打铁再来刺激这孩子几句,好赶紧掐死这可怕苗头,他微微俯身,眼神冷峻偏又带出几分戏弄,幽幽道:“日为师,终生为父……”
李恣脑子嗡声,脸红得要滴血,强撑着道:“不,不必你提醒……先生对有知遇之恩,、待先生自是敬重……”
楚瑜此刻就在他面前。
只不过指尖刚刚触到瞬,就被人给拽开,秦峥被打断思绪,看眼旁气呼呼李恣。
“你不要碰先生。”李恣沉声道。
秦峥挑眉,没说话。
李恣握紧拳头,骨节都捏得发白,忍着怒火道:“你不是说先生只是醉酒?那方才良老所言又是何意!”
秦峥还想煽风点火,刚要开口,门从外面被推开。
秋月端刚熬好药过来,方挑开珠帘就瞧见不得幕。只见秦侯爷把小李大人压在墙上,手抵在他脸侧,手还紧紧锢着他手腕,正垂头欲做什。而小李大人则是满面通红,脸被怎样过羞愤。
手里药瓮抖,险些打翻,秋月眼圈红,心想这位可真不是个东西。
秦峥扭头见秋月眼神不对,这才意识到被误会,赶紧放开手,讪讪道:“那个,不是……”
秋月本就不待见秦峥,剜他眼径直走过去,将药倒入盏里,隔着凉水降温,待适中后,方才端着去喂楚瑜。
秦峥苦笑,这个锅背得委屈。
李恣见秦峥直不说话,只当他是默认,时间磨得牙咯咯作响,控制不住地拳挥过去。
秦峥噫声,反手轻松扣住李恣手腕。李恣正在气头上,这拳挥得重,整个人都朝秦峥撞过去。对这充满投怀送抱气势拳,秦峥游刃有余地反手扣抵,攥着李恣手腕,将他重重压在侧墙上……
“秦峥!”李恣忍无可忍地低声念出他名字。
秦峥闻言冷笑声,仗着比李恣高出头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你口口声声唤他先生,如今又在户部听政,想来应是清辞学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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