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才忙道:“回禀魏王,确是真傻。”
陈则铭颔首:“那不结。人才难得,怎能为愚子句胡言就杀。再说贼星本来便是指流星,何必非要牵强附会个意思出来,传出去冷民心。”
周子才大喜:“可圣上面前有人说”
陈则铭道:“万岁那里自然会禀明前因后果,万岁年纪虽幼,但有仁慈之心,想来不会深究。”
周子才赶紧称谢,欢喜而去。
陈则铭很是奇怪,两人平素少有往来,只在审吴过时打过次交道,对方突然上门不知道是什意思。不过他得势后,前来攀权附贵人不少,他倒也看得多。
上茶,两人寒暄半晌,那周子才才把来意支支吾吾说。
却是天降流星那夜,有个少年,无意中说句,“贼星当道。”
这几个字本来平常,可合着当前局势看,就有点玄妙味道。这话恰被同行人听到,跑去官府告发,说是这个贼字是讥讽当今圣上及两位能臣,嘲笑他们得位手段伙同盗窃。
偏生那少年居然是通政使韦寒初幼弟。弟弟被抓,韦寒初急忙求情,说胞弟幼年患病,头脑有些糊涂,说话常颠三倒四,做不得真。
。
陈则铭狠揍他顿。
陈则铭拳很重,力气也够大,不愧他将军之名。萧定少年时候虽然习过些武,但那些护身小把戏,跟实战过无数次陈则铭比起来,实在不足提。
于是如萧定所愿,他被狠狠揍场。
好,该明白,这个时候你如果沉不住气抬起头就是会挨打,挨打是轻,你甚至会没命。
萧谨应对这种腹诽心谤事原本头痛,听陈则铭说得有道理,立刻叫刑部放人。
日子过得飞快,几场大雪之后,元旦将至。
每年这个时候都是万岁大摆宴席,受群臣朝贺,今年自然也不例外。
萧谨吃到半,突然想起胞兄人在冷宫中冷清可怜,便叫人往静华宫也赐些膳。
杜进澹道:“万
却有人以为既然那是个傻子,这话却条理清晰,显然是韦寒初教。韦寒初弟弟没救着,倒把自己也给搭进去。
恰逢周子才审理此案,他审过捕风捉影案件不少,深知这种事情可大可小。
他先前与韦寒初有些旧交,有心拉上把,可做事情前总得先探明圣意,众人皆知,所谓圣意,几乎就是陈则铭和杜进澹意思。
他与杜进澹攀不上交情,想到之前与陈则铭有过交集,便上门来。
陈则铭听半晌不语:“那少年是真傻还是假傻?”
收起你情绪,收起愤恨憋屈,贸然发泄后果很严重。
萧定闭着眼,强迫着让自己沉静下来。
他体会着那些痛楚,逐地消化吸收,那些都将转化为其他力量,慢慢累积起来,终有天将厚积薄发。
夜,天空突现大星陨落,色赤,自西往东,划破天际,消隐不见,当时夜还不深,引来京中驻足观望者无数。
隔数日,刑部侍郎周子才到陈府拜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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