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抚弄半晌,手中那物总是不见发泄,反渐渐有些疲软起来,不由生疑,抬头望去,见陈则铭闭眼咬牙,浑身发抖,面上神情与其说似欢愉倒不如说似痛苦更多些,强自压抑下哪里有半点享受样子。皇帝怔住,有些疑惑,低头看看,这番折腾下来,陈则铭裤子已经被皇帝拉到腿间,半褪未褪,此景看起来分外*乱。皇帝很是犹豫片刻,突然低下头,将他分身含入口中。
陈则铭几乎是立刻惊跳起来,口中发出声音几近悲鸣,“不,不”
然后他紧紧闭上嘴,试图集中全力与巨大快感抗衡,他拼命挣扎着,即使这挣扎其实毫无意义。喘息声越来越大,他已经分不清那是谁声音,世界渐渐空白,只余身下那张嘴,那略显生涩动作。
他只能放弃,沉沦下去。纵然万般不甘。
那
皇帝心力交瘁之后,飞快地入眠,陈则铭辗转反侧半晌,终于迷糊睡去。睡会,觉得胸口似是压什,沉重难当,陈则铭猛然睁目,不由吸口气,却见皇帝脸近在咫尺,而身上沉重,却是皇帝上半身压住他所至。见他醒来,皇帝也不停止动作,俯身朝他耳畔亲下去。
那气息温暖湿润,这情景暧昧情色。
陈则铭抖,大是惊慌,支起双手挡住对方身躯,低声道:“万岁,你,你”他原想说你答应不碰,可到底对方是君主,这样指责话便时难以出口。
皇帝颦着眉,似是极伤心样子:“卿也要拒绝吗?”他两人相处甚久,皇帝哪里用这样神态语气讲过话,陈则铭有些惊讶地看着他,那神情真如个半大孩子般,哪里见得着平日居高临下半点气势,陈则铭心中那些羞怒愤慨竟然下退大半,只剩下无奈绝望之感。
“求万岁放过臣吧,臣将来还要娶妻生子,如何面对世人”这些话同样是他从未吐露过,皇帝之前冷酷让他知道纵然说出来,亦无人理会,可这刻,他居然觉得皇帝也许是能理解。
皇帝紧紧抱住他,似是溺水之人抱住最后根浮木,喃喃道:“娶妻生子”反复念几遍,却伸手去解他束发布带,陈则铭心中警醒,猛然抬手挡住,皇帝停顿片刻,反将手往下移,探入他裤内,握住他。
陈则铭浑身震,那刻不由全身如虾般蜷缩起来,骤然间汗出如浆,满面通红。
他们之前交欢十数次,都是皇帝强行发泄为主,从未有过这种主动取悦陈则铭举动。
要害被握,陈则铭全身发软,力气先散半,神智却仍清明,急忙便要伸手阻挡,刚抓住皇帝手腕,却听皇帝喝道:“松手!”这声积威难挡,陈则铭怔之下,动作不禁滞片刻,胯下那手指早动作起来,快感如潮水般波波袭上来,直入骨髓。
陈则铭难以遏制险些出声,扭动身躯,试图退却,却怎也避不开那双手,绝望之余,只能用手肘死死挡住对方欲压上来身体,全身紧绷,瞬间已经汗湿重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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