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睹道:“左公子谈吐不俗,让人过目难忘,铭儿怎可能忘记,左公子说笑。”
陈则铭垂下眼,握紧剑柄,答道:“没错父亲,不过是乍见面,太惊喜罢。”
说着往前走几步,解剑坐下来,放到身旁桌上,对陈睹道:“父亲,与左公子许久不见,有些话要说,烦劳父亲陪许久,想是也该累,请父亲先去休息吧。”
陈睹点头,起身向律延告辞,律延笑着应对,倒是配合着陈则铭,不露半点痕迹。那两名护卫见陈睹离开,不禁
踏上石阶时,个熟悉声音传过来:“近午时,想必公子该回来吃饭?”
父亲答道:“平日这时已经回来。”
那男子笑:“多亏伯父家教严谨,才能教出如此青年才俊,得君王重用。”
陈则铭大惊,停下脚步。
那人却已经听到动静,转过身来,笑道:“陈公子,好久不见。”
刻,他几乎痉挛起来,手背青筋鼓起,双手紧紧抓住皇帝肩头,皇帝亦感觉到股刺疼,却依然不放弃。
自始至终,陈则铭不肯再发出半点声音。
皇帝起身,朝着金盂吐出口中体液,有宫女递上锦帕,他接过擦拭口角。
陈则铭动不动躺在床上,用手遮挡着面容,他身子微微发抖,身下床褥因为大汗淋漓早已经湿透。皇帝转头柔声对他道:“看,卿也是能得到快乐不是吗?”
陈则铭猛然震,竟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,那如筛糠般动作越来越大,最后几乎连床都要跟着他抖动。皇帝伸出手,抚摸他发:“将来卿会适应。”
陈睹看到他,连忙叫道:“铭儿,这位公子候你许久怎今日下朝晚些?”
陈则铭也不应答,右手搭在剑柄上,立在门前,定定看着正起身,朝自己拱手微笑匈奴右贤王。
陈睹看他举动神态古怪,讶道:“怎?”
律延笑着朝发已苍白老人解释:“伯父,陈公子与小侄本来只是面之缘,都是小侄仰慕之心太甚,才冒昧前来,陈公子时记不起小侄,也是应该。”
陈则铭微微扫,见律延身后站着两名黑衣男子,高大威猛,双目精光四射,看便是高手,显是他贴身护卫。见他看过来,那两人又往陈睹方向踏步。陈则铭收回目光,前方律延正摇扇从容微笑。
回府已经是第二天近晌午事,这之间陈则铭直沉默寡语,脸色灰败。
皇帝之后并没再进步做什,大概他口中不碰,其实是不象从前那样做到底意思。圣心难测,而陈则铭醒悟得太晚。若说之前,他还能用出污泥而不染之类道理安慰自己话,这之后,却是不能,那瞬间快感已经击败他最后自持。
原来那样不堪事情,自己也是乐在其中。
所谓坚持,原来点意义也没有。
入府邸,便有下人迎上来牵马:“少爷,有客到访,等您半日。”陈则铭将马鞭扔给仆人,心中颇是奇怪,大步朝屋内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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