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他都没有在学校，他说他不学物理
……”她很无助地说。
“气话而已。不过偶尔休息
下，前段时间直都很用功
，
来之前刚刚和师弟通电话，不信你会儿问他……”
他温言细语，手臂却悄悄绕到舒馨身后，李玄眉头皱，下意识站起身来，针头已经扎进舒馨肩关节上。
如同被猎人逮住幼兽，舒馨挣扎两下，软软地瘫倒下去。
对面李明格紧张地扶住她，对李玄怒目而视，温文尔雅表象被怒火燃烧殆尽：“你干好事！你和你妈胡说些什
？！”
满十六没有？不记得你儿子生日，你应该清楚。”
他抓住舒馨肩膀，强迫她抬起脸来：“你既然那爱他，倾注那多心血，真分不清吗？你儿子是个病秧子，到底哪里像？”他寸步不让，咄咄逼人，“你无外乎是希望当初死是，活下来是他。没办法，是命硬那个，你节哀吧。”
“你胡说！”几句话功夫，舒馨整个人像被水浸泡过，爆发似地吼完在这句，彻底失颜色，她用力挣脱李玄，目光闪躲，只不肯看他，“不是这样，不是这样，你是太累，太累才会说胡话”
她面说，面不住地后退，脚踏空在地面抬高间隙，被李玄眼疾手快地捞住。可舒馨毫不犹豫地推开他，姿态异常敏捷，完全不像个久病人。
“不是这样”她还在说，高跟鞋扭伤她脚，不知道痛似地，转身往咖啡厅外跑，还没到楼梯口，撞到另个人身上。
“说些你不敢说实话。”针头还没有从舒馨身上拔掉，管身晃动，随时要断掉样，每次李明格出现，都能刷新李玄对他认知下限，厌恶道，“你真觉得这样好？”
“做事用不着你来管。”
“过虑，不想管，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。”李玄手指随意在两人间虚虚划拉下，“就是这个样子。”
李明格死死盯着他，腮边青筋,bao起，李玄迎着他目光，不躲不避，走过去。经过李明格
“胡说，都是骗……”舒馨不住地呢喃，也不抬头，蒙头蒙脑地乱冲。来人把抓住她：“舒馨！舒馨！”
李玄原本追出几步，看见李明格便也停住脚。迎上对方怨毒目光，很无所谓地耸耸肩。
李明格连叫好几声，舒馨像是连他也不认识，又踢又咬，李明格完全不反抗，脸上手上被抓好几道血红印子，直到舒馨猛地巴掌打到他脸上，很清脆地声响，她又像忽然清醒过来。
“明格……”舒馨看着他，整张脸哭得乱七八糟，“儿子，儿子不认，他恨，他还是恨…”
“不会，怎会呢。”李明格脸都被打得偏下，咽下血沫子，仍然柔声道，“没事，咱们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，最听话。他就是最近做研究太累，情绪不好，说些气话而已，咱们以前念书不也有这样时候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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