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终于承认她病
？”李玄眉头轻挑。“她病，你不让她看医生，你哄着这
多年有好转吗？”
“这用不着你来评判！”李明格绕开这个问题，警告
口吻，“她现在
定要见你，你今天必须回去。”
李玄摇摇头，几不可见笑：“她不是要见
，她要见谁，你带她去公墓见，或者你把骨灰挖出来再抬回去。”
这句话显然戳伤李明格，“她认你是，你就是。”他从牙缝里挤出句，忍无可忍似地
“有人找你。”齐泊原神色有些古怪，顿刻，“说是你爸。”
李玄压压眉心，想到李明格会找来，还是太快点。反手挡住眼睛，又眯分钟，站起身：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“真是？”李玄从不提家里事，齐泊原这些年依稀拼凑出点，只以为是不尊重孩子意愿专制父母，想起对方兴师问罪神色，“他”
李玄冷笑：“等着和攀亲戚人多去。”
“能不能好好说话你。”齐泊原被他呛住，翻个白眼要走。
时候，略停顿。
误以为他要做出什出格举动，李明格不自觉搂住舒馨后退步，李玄手腕转，将针扯下来。
“再不拔要回血。”他随意放在旁边桌上，没看李明格或者舒馨眼，扬声叫服务生，“埋单。”
照常回公司，楚天恒和齐泊原显然都在等他，进门，两双眼睛都转过来。
“看做什？”李玄掩嘴打个哈欠，“有工作就加班，没工作就下班，不用搁这儿耗时间。”
“等等。”李玄指外卖盒，“帮把垃圾带出去。”
他去洗把脸，再回来，李明格已经端坐在沙发上。昨天舒馨那巴掌太用力，他半边脸高高地肿着，衣服仍旧是昨天那身，有些发皱，领口处残留着点点血迹。从当年第次在清水巷出现，李玄还是头回看见他如此不体面模样。
“托你福，你妈昨天夜没睡好，不停地惊醒，醒就哭。”李明格眉宇间带着深深疲惫，“你干好事。”
“这倒不必。担不起这份功劳，”
“你担不起？你那去刺激她，现在想推卸责任？”李明格阴沉着面色，“她是个女人！是个病人！”
他自己当然属于要加班那个。进办公室关上门，又点只烟，抽完对着编辑器难得没什想法，捏捏鼻梁，调出盛敏演电视剧当背景音。
盛敏温柔声音响起来，掩盖掉脑海里很多不那愉快。这下好，李玄想，于是重新敲起代码来。
写就到早上，外面大厅灯灭又关，做完回放系统，觉得精神还不错，又开始完善主线背景，等到下楼吃午饭员工都陆续回来，才让行政给他叫餐，吃个不晓得算哪餐饭。看眼时间，盛敏飞机快要落地，打算睡刻钟，就出发去机场，仰面靠在椅子上刚闭上眼，门被敲响。
“李玄。”
“嗯？”他微微睁开眼，看见齐泊原，“又干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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