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机立断地向温纯真诚道歉:“对不起,小纯,这两天太忙,保证没有下次,你别生气好吗?”
“温总这几天直在招待客人。”虞砚主动替温朝解释,还没来得及说完,温纯已经飞快地转移炮口对准他。
“还有你!好、嫂、子,”温纯瞪着他,语气里颇有些咬牙切齿,“你来这久,居然到现在都不给留个你联系方式?怎?你打算和哥结婚再闪离,准备随时跑路吗?”
虞砚愣住,温朝偏开脸,可疑地以拳抵唇轻咳声,像是在掩盖笑意。
“气死你俩!几十岁人还不让省心。”温纯腾地从位置上站起来,先把虞砚推到门外,再推着温朝轮椅连带他也推出去,“是不是干脆你结婚也不要去啊?你是要跟断绝关系呗?”
虞砚端着水杯回来,发现温朝和温立都心不在焉地各自低下头吃菜,似乎是在他离开短短两分钟里闹场不愉快。
他不清楚缘由,也没有贸然询问,安静地把水递到温朝手边。
温朝抬头看他,脸上表情肉眼可见地柔和下来:“谢谢。”
虞砚用余光瞄眼温立,不知哪来勇气,刻意放轻语气:“你昨晚睡得不好,吃完饭再歇会儿吧。”
温朝对他笑笑,应声说好,两个人之间氛围融洽甜蜜得浑然天成,像自动划下道结界,旁人几乎插不进句话。
虞砚从来没见过温纯对谁如此唇枪舌剑模样,找不到半个气口让他能有机会插话,更别提他怎也没想到她会向温朝发火。温纯完全没有留给两个人解释时间,已经自动把他俩归为丘之貉,砰地声气冲冲地关上门,扑来关门风视同仁地甩在两人脸上。
温朝和虞砚在此时不约而同地顿悟温纯如此大动肝火原因——大抵是上次温朝没有提前告知温纯却突然失联、
温立见状,连午饭都没吃完,借口说临时有事,提前走。虞砚终于放松下来,脑子里却直回旋着温立那句“外人”,气馁得混着咽饭菜动作,起吞下悄悄藏起来沮丧叹息。
但他没有消沉太久——温立话难听,他和温朝不般配也是客观事实,这些都不是他时之间能够改变。他能做,是在完满地配合温朝演完这出戏之余,努力地缩小这样差距,用实际行动代替花里胡哨情话,这无关温朝是否接受,他喜欢只是他自己事。
两人下午招待完宾客,起回温宅,受到温纯强烈谴责。
“哥!你们俩都不给说声,就消失两天!电话也打不通。问周伯他说他也不知道,就连周伯今天也突然不见。”温纯生气地抱臂坐在书桌前,“要不是小洛姐姐来接,跟说你们去那边度假庄园招待客人,还以为你俩突然起出事失踪!”
两人对视眼,温朝摸出手机翻动着自己通讯记录,终于翻到个被他忽略在昨天夜晚未接来电,那个时候他还和虞砚泡在汤池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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