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天还没有吃东西。”宋唐耐着性子哄道,“你看看你都瘦成什样。哪个演奏家像你这瘦?上镜是好看,但们可不靠脸吃饭啊林老师。再吃不满营养配比话Dr.Miller会生气。”
林出不说话。
Dr.Miller是林出私人医生,也负责林出日常饮食营养配比。
演奏家比般人
“怎可能!你瞎说什?”林出愣,心里有些不舒服,“不是你让泡个澡放松下吗?”
宋唐被噎下,又看林出神色正常,心才渐渐放下去,松开抓着林出手腕手坐到地上。
“你到底在搞什啊?”他沉沉叹口气,“在外面叫你那久,你听不见吗?”
林出沉默会儿,“在想事情,真没听见,对不起。”
“算,是太冲动。”宋唐欲言又止,最后站起身把毛巾递给他,“不该吼你。不要泡太久,容易缺氧。先出去。”
林出挪动身体向下滑,把整个人都慢慢浸进浴缸热水里,直到水没过自己头顶。
沈风来把他们送到酒店就走,只客套地说自己还有别事要忙。
林出看着路虎逐渐消失在视野里时候,心里产生种强烈被抛弃感觉。
这种感觉在过去八年里直伴随着他,在见到沈风来之后,毫不意外又再次变得强烈。
他需要用热水把自己整个儿包裹起来,这样才有点躲进温暖空间感觉,不然就只剩说不出空虚和难受。
林出擦着头发从卫生间走出来时候,看见宋唐站在落地门外面阳台上抽烟。
他们酒店位于惠灵顿市中心兰姆顿码头。作为著名“黄金英里”,这里比林出想象中要更为繁华热闹。房间在酒店顶楼,是个占半层楼豪华套房,窗外就能俯瞰绝美海港,以及向着南极而去蓝色大海。
宋唐从外面进来,玻璃门打开又关上十几秒时间里,林出感觉到饱含着盐分海风灌进来,比室温要冷些。
宋唐把灭烟蒂丢进垃圾桶,从吧台上端个盘子放到林出面前。上面放着杯温热牛奶,根坚果能量棒,两块黄油饼干,以及几颗维生素。
林出觉得没有点胃口,他在沙发上坐下来,说:“不想吃。”
不知过多久,林出感觉到只手狠狠捏住他肩膀,“哗啦”声,把他提出水面。
林出开始觉得疑惑,接触到微凉空气之后,才发现自己胃部氧气早已经耗尽,发出窒息疼痛。他趴在浴缸边缘,边猛烈地咳嗽,边抹脸上水。
“你是不是疯!啊?!”他听到宋唐气势汹汹大吼。
林出把鼻腔里水都咳出来,整个人都在发懵。被宋唐这吓,本能地抖下,问道:“……什?怎?”
宋唐呼吸声很粗重,像是被气。他蹲下来神情严肃地看着林出,“什怎,你刚才在做什?你是打算把自己淹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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