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想,你就等着回老家吧。”
脂归连连道谢。
她欣喜万分,夏薰灰心丧气。
出发那日,夏薰在祁府门外见到辆朴素马车。
车厢没有繁复装饰,外观普普通通,是寻常人家常用样式。
脂归抬起水润眼睛,亮晶晶地看着他:
“公子请讲,脂归定为公子赴汤蹈火。”
夏薰说:“不用你赴汤蹈火,只要你去找你家大人,若你能说服他不要带上,可以给你磕个头,磕三个都行。”
脂归认真想想,对他说:
“要不……奴婢去试试?”
“庆州无美景二无美食,你去干什?看城墙吗?”
脂归绞动手帕,说不是如此。
她告诉夏薰:
“庆州是奴婢老家,奴婢九岁就被家人卖到祁府,自此远离家乡,再也没有回去过。奴婢数年未收到家人音信,不知爹娘是否健在,若他们还在,奴婢保证,只远远瞧上眼,绝不与他们相见!若双亲已经去世,奴婢……至少能在墓前哭上回,算是还他们场子女情分。”
夏薰想想,问:“你是庆州人?”
“别找,找你们大人去。”
脂归就不说话。
她给夏薰斟杯茶,安静地站在旁边,垂眸等待着他下个指令,不抱怨也不哀求。
夏薰端起茶杯喝口,余光扫她眼。
她注意到,微微笑。
祁宴越过他,审视般扫向脂归。
脂归攥紧衣袖,双手微微发颤。
祁宴盯着她看会儿,终于发话:
“无妨,
手,“你走吧。”
祁回迅速离去。
他走后,夏薰头上包又疼起来,他也没心思看鲤鱼,转身进屋。
脂归跟在他身后,欲言又止。
待夏薰在桌边坐下,她走过去,轻施礼。
随行人员很少,居然只有祁回个。
祁宴在马车旁等他。
脂归跟在夏薰身后,明显很紧张。
夏薰见到祁宴,就对他说:
“要带脂归起去。”
夏薰愣,收回扶着她手:
“行吧,说笑,你还当真?祁宴要是听到,非把你赶出去不可,逞什强?”
脂归讪讪道:
“奴婢不是逞强,奴婢是见您如此不情愿,想着……”
夏薰打断她:
脂归说是。
“可怎觉得……”他顿顿:“罢,答应你就是。”
脂归这就要跪下磕头。
夏薰拦住她:
“不用如此,也有事相求。”
最终还是夏薰让步,他长长叹口气,放下茶杯:
“……行!说吧,又要干什?”
脂归眼睛顿时亮:
“公子,此次前去庆州,能不能请您告诉大人,让他允准奴婢同去?路上,奴婢还能伺候您!”
夏薰想到要与祁宴同去,实在摆不出好脸色,不耐地问:
夏薰立刻道:
“不要给行礼!你们祁府下人行礼,肯定没有好事!”
脂归羞赧笑:
“被公子说中,奴婢……确实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夏薰偏过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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