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点调节气氛药,有些发热,倒也不太要紧,倘若他身边人不是陆荷阳,他也没有在他怀里肆意扭来扭去话,大约也不是太难克制。
可是。
傅珣没说
关门瞬间,耳膜出现鼓胀感觉,陆荷阳做出下咽动作,随即搓揉着泛红手腕,狼狈地轻喘着,额发散乱不堪,遮住上半眉眼,从眼镜内部刺痛眼睑。淡淡月光从窗外投进来,照在他眼睫上,投下道狭长、颤动阴翳。
傅珣抬手解开领口扣子,深黑色领带被而再再而三地拉扯,松垮垮地系在脖颈上,若有似无禁锢加深这个人身上难以言喻危险与性感。他深吸口气,藏在阴影里半晌没有说话。
陆荷阳缓缓将手探过去,摸到傅珣手背上鼓起青筋和细密汗水。
那只手立刻躲开。
“你怎?”陆荷阳察觉有些不对,倾身就着月光细细观察他。
“傅珣,你先放开。”陆荷阳手腕隐隐作痛,他不明白他怎会不管不顾地丢下徐涧中酒局追下来,如果徐涧中察觉他们异样,他联姻、事业都会受到重创。
可他挣扎让傅珣愈发断定,这个人定是误会什。误会他流连花丛,和狐朋狗友应酬,误会他抛弃自尊,堕落至此。他知道陆荷阳洁身自好,向无法接受这种行径。
“陆荷阳,你听解释。”
傅珣用力地将这个挣扎着要远离他人禁锢到身前来。陆荷阳力量远不及他,被猛地拉近,两个人小腹碰撞在起。
傅珣呼吸滞顿,掐住他腰固定他身形,额头贴近哄着他:“别闹。”
傅珣身上裹挟着浓郁烟酒气,颊上透着不正常淡红,腮紧绷着,是暗自咬牙忍耐姿势。
“你……”他视线下移,紧接着看到那里变化。
“徐涧中给酒里加东西。”傅珣不无尴尬地忿忿回应。他没想到这个老狐狸狡猾到连自己亲妹妹都算计,这样场合,他根本没有设防。
也难怪徐涧中说,要喊徐令妤来送他回家,原来主意打在这里。不过陆荷阳很难不感到惊诧,按理说,傅珣与徐令妤已是未婚夫妻关系,契约在身加之二人感情不错话,做哥哥又何必动用这种下三滥手段。
陆荷阳沉默片刻,喉结滚滚:“很难受吗?”
他看到周围有人频频回眸,投来好奇目光,又压低声音:“们去车上谈。”
“没什好谈。”陆荷阳将头部后仰拉开距离,再次艰难地拧动下腰部,突出胯骨部分再次擦过对方腹部,“你还是赶快回去。”
“别乱动!”傅珣低声呵斥,他语气焦躁,好像咒骂句什,随即手上加大力道。陆荷阳痛得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:“傅珣!”
高大男人不回应,强制扭着他上车。在深黑色夜里,他看不清傅珣神情,只能听到耳边他越来越沉呼吸声,察觉他逐渐升腾体温。
傅珣将他扔到后座上,自己也坐进去然后落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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